“从凡人变成修真者，又从修真者变成凡人，大起大落……李大郎，你的一生也算是圆满了。”
李小郎冷笑一声，将其扶起。
“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就算你对我做了再多错事我也还是不会杀了你的……之后，你就老老实实做一个普通的凡人吧。”
而李大郎却始终眼神空洞，不断摇着头，于恍惚中喃喃自语着什么，如同行尸走肉。
“小郎……对不起……”
李大郎嘴唇颤动，声音极弱。
“你说什么”
李小郎没听清楚，便将头凑过去，认真地听。
“小郎……真的对不起……”
李小郎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听清楚。
看样子，李大郎已经虚弱到连话都说不清了！不信邪的李小郎运转刚获得的灵力，竖着耳朵再次认真地听。
地上虚弱的李大郎神情呆滞，嘴唇微颤，气若游丝。
终于，李小郎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