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一脸的尴尬,实在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要说“来吧”显然不太合适,要说“不来吧”,他自己都来了,又太过伪君子。于是没好气地随口应了一声:“你愿来不来!”
李愚眼睛里放了光,一拍手掌,兴奋道:“老叔,你今天身体还行不”
项梁一愣,疑惑道:“什么行不行”
李愚指了指青楼的大门,坏笑道:“我们那儿成亲前的夜晚都要疯狂一把,从此彻底告别单身。既然老叔都这么说了,那么干脆侄儿做东,您请客,咱们回去跟姑娘们再谈谈人生,聊聊未来什么的您意下如何”
项梁惊得张大了嘴巴,他已经确定眼前的这个侄儿绝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次逃婚回来竟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完全全转了性。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腰,又敲了敲背,一副沉吟思索的模样,没待答话,李愚又笑道:“咱爷俩儿可都是习武之人,您可别跟我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项梁脱口而出:“我都战了五个回合了,要不是府里有急事……”
说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失言,狠狠地跺了跺脚,无奈道:“罢了,罢了……”
李愚心里笑开了花,乐道:“走!都说上阵父子兵,咱爷俩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让那些小娘子们嚎嚎直叫,跪地求饶,叫你好哥哥……”
他挽起项梁的胳膊就要推开门往里走。
项梁似乎也有些心动,但一想到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终于狠下心拉住李愚,正色道:“今天就算了,侄儿若真喜欢喝花酒,改明儿叔父让这里的老板准备准备咱们再来。你回来得正好,家中正有一件大事等着我们去处理。”
李愚见项梁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似乎事情真的非常紧急,心想:“不是哪里发生军情,准备派兵打仗吧老子刚在山林里让妖魔鬼怪伏击,侥幸捡回一条命,难不成你们又要派我上前线不让老子上青楼,还不让老子娶媳妇了非要让我马革裹尸用什么马裹乌骓马吗”
他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还在试探着调侃道:“莫不成老叔是怕婶娘们让你跪搓衣板、摇控器”
项梁挺直腰板,轻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道:“男人办事,女人有什么权利插手她们要是有谁敢多嘴,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老子找更年青的!”
李愚心里也是轻轻一哼,心道:“瞧不出来,老叔你还是个大男子主义。”
他心里这么想的,手上已伸出大拇指给他“老叔”点了个赞,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家里究竟有什么事让您急得宁肯放弃万两黄金也得急着赶回去,有什么事让属下去办不成吗”
他指了指李忠,又道:“我看这小子办事麻利,让他去办成吗”
李忠见“项羽”如此夸奖,心中大喜,恳切地道:“愿为两位将军赴汤蹈火,效犬马之劳!”
项梁轻蔑地瞅了他两眼,冷笑道:“也不用你当牛做马,把身上多余的那块肉切掉,到宫里当个太监也就是了,你去吧!”
李忠只觉菊花一紧,乞求地看着李愚,想让他帮着说两句话。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