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落在莫茶茶的黑发上,像是披了层银白色的金纱,在阳光下闪着晶莹。
洪豆听完瞪大了眼睛,过了几秒又哈哈大笑起来,“莫茶茶,你是不是蠢自己冷嘛不戴,雪人不怕冷你还硬要给它戴。你就不怕它戴了你的帽子和围巾融化了啊”
“有一种冷叫做妈妈觉得孩子冷。你懂什么还不快对着我的孩子叫声师兄。”
“啊为什么啊!就算叫也是叫师弟吧为什么我要叫这玩意师兄”洪豆有点跟不上莫茶茶的脑回路。
“因为我愿意!”
莫茶茶说这种话的时候显得很无理取闹,但昂首挺胸得模样却让人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话音刚落,对面的洪豆就立马对着雪人虔诚得唤了声“师兄”。
听完后,莫茶茶这才满意得勾了勾唇。
她再次看向洪豆,只见他居然也脱了帽子,浅棕色的头发上也沾上了不少雪,染成了白色。
“喂,洪豆!我让你叫师兄,你也不需要这么礼貌地把帽子都脱了吧”
洪豆抓着帽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快得莫茶茶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随即,她便看他憨憨得抓了抓脑袋,“我这不是在表达对师兄的敬意嘛!”
然而莫茶茶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嫌弃得挥了挥手,“得了吧。憨厚老实的形象可不适合你,还是快现出自己的原型吧。”
……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直到莫茶茶忍不住又打了喷嚏,站在一旁等待的史多伦上前道:“茶茶小姐,我们还是回屋吧。”
洪豆看她头顶花白,然后随意扫掉自己头上的雪花,重新戴上帽子道:“我要回店里工作了,小短腿,你也快回屋子里去吧。”
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