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和大饼,飞快地赶回了永安堂后院,看见栓子仍旧在外面熬药,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熬药颇费些时间,隐川敲开了门,把买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和小媳妇几人分吃了,这才来到门口,让栓子进去吃,他在这守着就行。
栓子自然听命进去吃东西了,只是他不经意间瞥见方梅姑娘似乎心情不错,就连脸颊上都带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她的目光定定看着某一处,似乎在出神。
栓子想不明白个中缘由,也不好问,只能坐着把包子和大饼吃了。
只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是一阵奇奇怪怪的感觉,却根本说不出为什么来。
药煎好之后,满月和方梅把药喂给了杨婶,然后扶着她歇下。
到了黄昏,满月想着大家都吃了好几顿的包子馒头大饼了,不妨买点菜来,借永安堂后院的小灶一用,做顿饭菜出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这两天顿顿吃包子,或者顿顿去酒楼客栈吃吧。
而且方才她问过了,这后院小灶是可以借用的。
趁着黄昏的功夫,满月带着隐川去街市上溜了一圈,买了一条肥鲫鱼、一块猪肉、两坨豆腐、一只老母鸡并上一些蔬菜等。
满月又让隐川扛了一袋大米回去,放在马车里面,到时候一起运回去就是了。
借了后院的小灶,满月把米饭蒸上,然后把鱼、肉和蔬菜全都收拾了,用栓子生好的火,快刀斩乱麻地做了个红烧鲫鱼和麻婆豆腐出来。
然后又把猪肉切成合口的小块块,先用热水加黄酒焯了一遍,然后捞出来,用撒了花椒的热油煎炒出油,直到变得焦焦的,又倒入一些酱油,给肉块上了好看可口的颜色之后,这才加入温水,盖上锅盖。
先中火烧开,然后抽出一些燃得正旺的木柴,改用小火焖煮。
这个多出来的时间,满月把收拾干净的老母鸡,在另一边灶口清炖上了。
这只老母鸡,是专门给干娘准备的。
大夫说她常年劳累又忍饥挨饿,进补得少。现下可不得好好补着吗
半个时辰之后,红烧肉差不多好了,满月揭开锅盖,又放了些酱油和盐进去,搅拌均匀了这才盛了出来。
她在锅里特意留了点肉汤汁,加了一点油,烧热之后炒了个素菜。
等这些做好之后,栓子再把碗筷、饭菜全都摆放到杨婶那间屋里,那只清炖老母鸡也差不多了。
满月拿了个大汤碗,把整锅都装到里面,然后端到了屋子里。
几人坐定,开始吃饭。满月拿了给干娘准备的那碗饭,舀了好多鸡汤,再夹了几块被炖的滑软的鸡肉,去骨撕成小肉条,拌在饭汤里,最后夹了两块比较瘦的红烧肉,让方梅给她娘喂着吃了。
满月的手艺实在太好,这些菜被几人吃了个精光。
特别是杨婶,即便是卧病在床,也连着喝了三碗鸡汤,一碗米饭,加上各种菜。
剩下那只老母鸡,自然也被几人解决干净了。
饭后收拾碗筷的事情,栓子去做了。
待得把杨婶晚间这碗药喂好之后,满月才和隐川回了她们那间屋子,累得直接歇下了,连澡都没洗。
主要是永安堂后院洗澡确实不方便,满月觉得麻烦,直接不想洗了,等到回到自家小院子再洗吧。
栓子也回了他那间屋子休息。
方梅和她娘住一间,此时此刻正看着她娘熟睡的脸庞。
嗯,脸色红润润的,应该会很快好起来的。方梅心中的大石头不知不觉稳定了,眼波一流转,莫名想起了今天撞上的那个美少年。
她不知不觉站起身来,走到屋里的柜子旁,把里面装着的锦囊给拿了出来,坐在她娘旁边,呆呆地看着这个精美绝伦、无比彰显身份的锦囊。
那人……也不知道娶妻了没有……往后的日子……应当是会一帆风顺的吧……
……想着想着,她便困意来袭,又强撑着困意,慎重地把锦囊放回了柜子里面,这才在她娘旁边躺下。
第二日一早,栓子便早早地起了,生了炉子的火,主动给杨婶熬起药来。
吃过早饭之后,满月和方梅依旧关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