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咽了咽口水,说:“您就”
“我可以送你一副满汉全席的画,到时候你看看就好了。不是有一个词儿叫画饼充饥吗”司晨染说,“老师送你满汉全席,够意思吧”
“给我看,您怎么不烧给我呢”宋颂心说老子只是快饿死了,还没真死呢。
司晨染说:“如果你非要如此,烧给你也行。”
宋颂气得转身就去啃了一口树皮,结果受不住那味道,呸呸呸地吐个不停。
司晨染看戏看得差不多了,笑着对路轻语道:“好了,轻语停手吧。”
“好的,老师。”路轻语身上的玄力慢慢回到了丹田。
安逐流松了一口气,松开了钳制路轻语的手,他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道:“老师,您真会玩。”
“老师最喜欢和孩子们玩游戏了。”司晨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就算你们不愿意,上了老师的船,也要奉陪到底。”
“贼船……”安逐流和宋颂异口同声地低声说。
二人的目光遥遥相撞,一瞬间似乎成了莫逆之交,那眼神简直可以说是历尽沧桑了。
路轻语拍了拍身上的草,走向司晨染问:“老师要怎么惩罚我是不许我吃晚饭,还是要我脱了衣服在学校倒立走”
她并没有因为这些有可能发生的惩罚而为难或者是生气,纯粹是一脸的好奇罢了。
雷暴的面色铁青,挣脱了聂凡因的手,便和蛮牛一样用脑袋撞向司晨染。
聂凡因扶额:“笨蛋,非要送死。”
果不其然,司晨染掏出了板砖,朝着冲过来的雷暴就是一拍。
雷暴趴在了司晨染的脚下,他的双脚一跺地面,腰部同时发力,身体像是拱桥一般,脑袋就和头槌一样要撞向司晨染的腹部:“不许你罚轻语!”
司晨染白了雷暴一眼,一板砖把雷暴拍飞到了树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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