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达旦,苦思冥想,弹尽粮绝,终于好不容易码完一章。此时的我,蓝瘦,香菇,想要求票票![泪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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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翠山见成昆应战,唯恐恩人不是成昆对手,道出谢逊下落被众人知晓。张翠山不顾张松溪劝阻,向楚天歌走来,近前说道:
“楚兄弟,圆真大师武功甚高,你切勿鲁莽。在下知你报仇心切,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务必三思而行。此战,不如由在下出手可好”
楚天歌感激张翠山的善意,也懂张翠山的担心,但他好不容易才请君入瓮,又岂能让张翠山代他出战。只见楚天歌伸手搭在张翠山肩上,然后说道:“张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假手他人。今日无论如何,在下势必要手刃仇人,请张兄勿要再劝。”楚天歌一边说着,一边运出丹田之气,通过搭在肩上之手,灌注于张翠山体内。
张翠山感知涌入体内,比自身浑厚几倍有余的内力,惊异地望着楚天歌,劝阻之言再也说不出口。楚天歌见状,对张翠山笑了一下,然后对宋远桥说道:“宋大侠,可否借剑一用”
宋远桥递上手中所持长剑,说道:“楚兄弟,多加小心。”
楚天歌出言感谢之后,便转而对成昆说道:“成昆老贼,今日乃是张真人大寿,不宜在殿内动武,我们出外边比。”
话罢,楚天歌率先迈步行出厅外,众人见状,皆紧跟而上。
众人出得厅外,楚天歌与成昆相对而站,其余人等围在周边,给二人空出位置。
只听成昆双手合十,故作大方道:“阿弥陀佛,贫僧念施主年幼,未免胜之不武,还请施主先行出手。”
楚天歌闻言,却不急着出手,而是对围观的众人朗声说道:“在下丑话说在前头,成昆与我有杀父之仇,今日我二人比武,既讲胜负,亦论生死,还请诸位莫要插手。”
成昆大喜,他正有此意,却不便直言。哪曾想,此人竟然不知死活,自绝退路。成昆暗想,眼前之人终究还是年轻,不懂凡事不可去尽。他强忍喜色,假装劝道:“施主,比武不必非得论生死,点到为止即可。”
楚天歌闻言,也跟着演戏,恨声道:“无需废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次比武,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有其他选择可言。”
话罢,未免夜长梦多,横生变故,楚天歌拔剑出鞘,率先挥剑攻向成昆,不过却只使出六成功力。
楚天歌未敢施展全力,唯恐成昆觉察不对,临时变卦,不敢应战。届时,他若强行杀之,旁人必会从中阻拦,平白多添麻烦。
成昆见长剑攻至,便施展小擒拿手与杀来的楚天歌斗在一起,在二人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你攻我守之间,只见其中掌影弥漫,剑气纵横......
功力不足者,只看得眼花缭乱,目眩神迷,不知何者强,谁人弱!
功力强如张三丰,空闻大师者,却能看出楚天歌游刃有余,挥洒自如,而成昆却已施展全力,秃驴技穷。
成昆身处其中,更是深有体会,所以如今的成昆心中略显慌张,欲要脱身而出,罢手停战。可惜,楚天歌却没给他机会,只见楚天歌半步宗师修为全开,雄浑内力尽数涌出,游走全身,并灌注于长剑之上。顿时,楚天歌速度霎时加快,青影一闪,犹如鬼魅一般,闪到成昆左侧。人至剑出,直刺成昆左侧脖颈,只见剑势如虹,剑速如电,剑招如羚羊挂角般妙到毫巅,破防而入......
此时,成昆招式用老,无力回防,长剑临身之下,目露惊色,张嘴喊道:“贫僧认.....”
话未说完,成昆只觉脖颈一痛,“输”字便堵在嘴里,再也发不出来。
话说,空闻见成昆遇险,大惊失色之下,飞身扑出,欲要救下成昆。可惜,鞭长莫及,他堪堪掠至途中,便见......
剑入!
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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