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破损的衣洞口飞了出来。
怎奈白猫眼疾手快,双爪立马抓了过去,一下便逮中了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
大黄狗慢了半拍,可却也成功咬住了猫爪中的鼠头,小老鼠的血当即滴洒了出来。
大黄狗的头、白猫的身子还有廖善的面门旋即遭殃。
趁着大黄狗被血溅射到的闭眼刹那,白猫以牙代爪,伸过头去紧紧咬住小老鼠的身子,想把食物夺回来。
怎知大黄狗一点也不放松,随着白猫这有力的拉扯,可怜的小老鼠就此身首异处。
白猫怒瞪了大黄狗一番,难耐腹中饥饿,拿走大份,便溜开了。
大黄狗自是不甘示弱,回瞪了白猫一眼,见白猫并不睬它便径直离开,便也气冲冲地丢下了嘴里的鼠头,回到了墙角边,却怎么也攀不上墙了。
没了猫狗的折腾,院落中的鸡自也安分了不少。
而被鼠血溅射一脸的廖善此刻怔怔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渐渐找回了呼吸。
然,只觉胸闷气短,不得不坐起身来得以顺畅吐纳。
忽而胸中气血翻滚,眼前泛红,心下暗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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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狗摸索了一会儿,总算是寻着了回家的门路,从施善堂店铺正门已拿开三道门板的空档一晃而过,钻入隔壁的米铺。
很快,施善堂的门口又走出一人,正是施善堂老板廖善。
街上的行人对廖善并不陌生,见他出现多是以笑致意,怎知今日的廖善瞧起来却有些古怪,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在众人疑惑间,廖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