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有这本事。”容彻悠悠的说道。
御千机嘴角微微上扬,“王爷当真是生意人。”今日若是不拿出些像样的对策,这王府也难待。
“这是交易。”容彻平静的说道。
“那我定是要拿些真本事才行了。”御千机拿着羽扇在胸前挥了挥,开口道:“王爷,可否借笔墨一用。”
容彻倒是很爽快的带他去了书房,想来,那里应当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一进书房,御千机就被悬于墙上的画吸引住了,细细端详,“寒梅傲雪,凌寒绽放,可怜……”
“你的话未免多了些。”御千机还未说完,却被容彻打断了。
御千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接着说:“可怜了这颜色,终难逃化作春泥,为他人做嫁衣。”
“得一方水土养育,留一处清香予人,投桃报李,此等风骨,何该可怜。”容彻平淡的开口。
“古今痴儿甚多。”御千机感叹一句。现平阳城时疫刚稳,又兴旱灾,当真多事之秋。此时又大的动作,若是成功,还则罢了,若是不成,定是民声载道,千夫所指。
但容彻的态度,却很坚决,据一方,护一方。
御千机伸手一指墙上的地图,“这便是关键之处。”
容彻随着手指看去,竟是祁岭山,眉头微蹙,“这是一处雪山。”对旱灾会有何作用。
“我说的是,山后之事。”御千机轻松的开口。
容彻沉思,山的背面的确是秦地最大的河流——辽河,河岸两旁常年树茂草丰,但隔着巍巍高山,如何能引水灌溉。
见容彻未出声,御千机复又补充道:“辽河声势浩大,远且湍急,其支流汉江,却是经由祁岭山,可引其流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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