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下次我来向你讨教。”
宋初忽的干咳起来,银桃端来汤药,宋初别开脑袋。一人劝一人躲。东擎渊看得有趣,这沉稳的人生病了倒是有些小女儿姿态。
几天盘点下来,扈尔干回禀北蒙瞻,“回王的话,并未发现异常,外来之人均安分守己,”犹豫不决,还是道,“只是属下在巡查中,在一处人家偶遇东胤大皇子。”
北蒙瞻抬了抬眼皮,“那人是做什么的。”
“是宇文布商,如今北雍成好多布料商行都从他那里拿货。”扈尔干是个好下属,一一盘查好,只待君主询问。
东擎渊偌大个皇子,教好一二人实属正常,“东擎渊可有反常。”
扈尔干躬身,“并未,每日照旧,不时出去会会那个布商。”
北蒙瞻点头,挥手让人下去,心里更是堪忧,东擎渊等着回复,安亲王妃却又消失,哎,中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