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太阳爬起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破落的院子没了黑夜的遮挡,完全显露。院子里好像经过一场劫掠,到处乱糟糟,被冬季的大风刮倒的树木还没有清理,占据了大半个院子。台阶上,稻草翻飞,唯一整齐的就是院落东边的一个小水塘,里面的鱼儿苏醒过来,冒着泡儿。
中间的桌上边,趴着两个人,对着阳光的年老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眨了两下,看到在对面趴着的人,一巴掌又下去。
“哎哟……呀,老哥,我们真的死了啊怎么黄泉路还这么明亮呢,咦,肩膀上怎么那么痛啊……”
“还不干活去。”一声怒吼,差点儿把房顶的瓦片给震碎。
宇文乾嗓子干裂似乎一经摩擦就要冒烟,不舒服的翻个身,眼睛睁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