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国公愤恨地瞪着她,“莫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却没想到宋初只是一声轻笑。
“国公好沉不住气呢。”
宇文乾冷声道:“还请国公自重些。你我现在都是为朝廷卖命,何苦太过认真若是只在小事上揪着不放,又如何能成就大事”
拓跋老将军沉重地叹了口气。
“国公,我们既然说好是后天,就不要随意更改了。”
这件事既然是安国公没理,谁也不会去帮他。安国公环视一圈,见众人都含着怒意看着他,不禁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后天再来!”
说罢便带着众人一起走了。
拓跋老将军很有些失望地看着宇文乾一眼,却也拂袖离去。
只剩下宋初和宇文乾站在院子里。两人对视一眼,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怪我。”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两人同时说道。
宋初闻言不禁一笑,道:“谢谢你,若不是你来,恐怕国公真的要将我带走了。”
宇文乾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宋初,只觉得一个小小的身板十分让人心痛,不禁说道:“我明天派几个人在门口看着,若是有什么动静就去马上找我。”
宋初连忙摇头,想告诉宇文乾不用这么麻烦,却看见宇文乾神情坚决,只好默许了。
本以为战争是后天开始的,可谁知第二天早上便已经拉开了战争的帷幕。宇士兵们整齐划一地从宋初门前走过,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却没法让人提起一点点欣赏的意味来。
宋初守在煮沸的开水前煮纱布。今天又少不了伤员,还是早点做贮备的好。果然还没到中午,便已经有不少伤员被送了来,痛苦的声音和包扎等各种声音充斥着整个帐篷。
只是这次却和上次不同。宇文乾已经提前偷袭,将该烧的东西都烧了,将领也杀掉了好几个。何况拓跋将军也取得了一次小的胜利,这次海贼们的气焰明显没有之前嚣张。
果然虽然伤员很多,但是军营当中还是有些喜气洋洋的气氛在。更是有士兵不断地汇报着战绩,海贼们的伤亡是这边的三倍还多。
宋初闻言也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但是同时在十分担心宇文乾的身体。
也不知道他在前线怎么样了究竟有没有受伤……
那县令颤巍巍地站在城墙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厮杀的场景。府丞忍不住笑道:“县令大人还担心什么眼下这场战争定然不会输了,县令大人今晚也可以睡个安稳觉。”
“胡扯!”
那县令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府丞,“本官什么时候不曾睡过安稳觉了笑话,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那府丞连忙道:“县令大人说的是,倒是我一时糊涂了。”
那县令方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旁边却有一个不怕死的哨兵,闻言不禁笑道:“县令大人净他奶奶的说瞎话。你小妾可是亲自说的,你这两天被吓得到处塞钱,还睡不着觉。难道你小妾会乱说话不成”
“你……你胡说!你污蔑本官!本官要你好看!”
县令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声地说道。
那哨兵撇了撇嘴,一脸正经地道:“我可没胡说。不信的话你回去自己去问问你的小妾是不是这样的”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县令气哼哼地道:“要不是本官,你们哪里有地方住,眼见本官对你们这样好,每天供吃的供喝的给你们,还这样对我!”
说罢便一甩胳膊上的肥肉,生气地离开了。
那府丞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哨兵还在嘟嘟囔囔地道:“俺怕他做什么他还没有俺头上那位提督官职大,有什么可怕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罢了。”
战场上却不像众人想象的那样轻松。
海贼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样东西,是一个长长的钩子,若是将那个钩子甩了出去的话便能直接割断马的蹄子。这东西看起来不起眼,却是霸道的很,稍有不慎马就要被齐齐割断,而人自然跌落下来也没好果子吃。
拓跋玉十分小心地从几个拿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