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那苏馨儿又来吵闹,灵机一动,便先着人将苏馨儿拖了出去,随后,找一心腹之人,细细叮嘱一番,去寻那慕容瑾言。
却说那慕容瑾言那日营救慕容一诺未成反而损兵折将,这几日甚是心急,却半点想不出法子,正在暗自郁闷,忽然门人传报,相府有人求见。慕容瑾言一惊,急忙着人领了进来。
来人神色甚是倨傲,微一躬身便直身抬头直视慕容瑾言。慕容瑾言心系幼子安危,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只是出声问那人:“你是何人,寻本将军有何事”
那人淡淡回道:“回将军,小人相府苏全,奉相爷之命,有事来求将军!”
慕容瑾言眉头微皱:“相爷有何事不能自己了断却来寻本将军你且说来!”
那人见慕容瑾言开口问话,便将苏相所叮嘱之言转告慕容瑾言:“我家相爷说了,这几日朝中大臣见我家相爷因病不能上朝,便在背后捕风捉影、搬弄是非一再诋毁我家相爷,甚是恶心,我家相爷又不能与这干言官一般见识,所以才要将军出面了解此事。”
慕容瑾言听完大怒,一把拍在官案之上指着那苏全便大骂:“放肆,你将本将军当成什么你家跑腿的不成却要这般指使”
那苏全也不害怕,只是开口说道:“将军且息怒,我家相爷说了,将军爱子这几日在相府甚是相得,只是毕竟年幼,相爷担心若有个头疼脑热怕是不好向将军交代……”
话未说完,那慕容瑾言先自失了主意,他未曾想到,那苏相竟使得如此下作的手段,拿自己儿子要挟自己。
苏全见状,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等着慕容瑾言开口。
良久,慕容瑾言无力的开口:“你且回去上覆你家相爷,就说此事待本将军设法代为周全。且静待回音。”
苏全听完,心知不辱使命,便告辞回府。
慕容瑾言见儿子被相府扣留作了人质,已是脑中大乱,失了主意,便回府寻夏先生希望指条明路,正与红姑在夏先生处闲聊。二人见慕容瑾言失魂落魄的进来,知道是为儿子之事担忧,正不知该如何安慰。慕容瑾言先自开口,将相府派人要挟自己一事说与夏先生和红姑听了。
夏先生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此事本就在意料之中,那苏相扣留你那幼子便存了此心,这次事情也不是很难办,怕那苏相也只是存了试探之心。看你入不入圈套。若不能救回孩子,怕日后有更是棘手之事要你去做。”
慕容瑾言听的,更加没有主意:“这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教我!”
夏先生想了一下:“为师暂时也未有万全之策,你先与他虚与委蛇,将他稳住,为师再做计较。”
慕容瑾言点点头:“弟子已将那相府所求之事一一应下。”
夏先生看慕容瑾言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开口教训道:“大丈夫行事,自当临危不乱,所谓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你如今临事先自乱了阵脚还如何成大事”
慕容瑾言闻言顿时惊醒,急忙谢过师傅。
三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说后宫景芳苑着火,三人俱是一惊,急忙问道:“可有伤亡”
那人回道:“线人报说只是虚惊一场,未见伤亡,皇上已着人严查此事。”
三人才稍稍放下心来,于是慕容瑾言又吩咐红姑急速进宫,暗中保护萧千歌。
萧千歌自那日虚惊一场之后,心知十有是那苏婉儿为泄私愤而为,但未得实证,不好治罪,所以只好暗中提防,然而却每日内务府差事一刻没有停息。
萧千歌上世本就是后宫之主,自然于管理后宫甚是熟悉,账目名目更是精通,最初不过想着从账目上找些由头将那蓝晴儿排挤出去,只是一方面,那蓝晴儿在家就经理家事,账目做的一毫不差,再加上本就出身豪门,在花销用度有家中贴补,自然不会有欠缺。
所以萧千歌就歇了这方面的心思,但蓝晴儿于此时上做的越好,对自己越是不利,便想着从别处入手,找点事端,说不得最后只好恃宠而骄,想赢烬吹点枕边风。但一想终不是久长之计,便断了念头。只得静下心来想点别的办法。
那蓝晴儿本就极为聪明,只是在男女事上却半点没有开窍,平时也未曾学的柔媚身段来迷惑皇上,只一心觉得办好差使便会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