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本姑娘能看穿你,难保有一天那皇上的人识破,你如今处身于这龙潭虎穴,当如何自处”
萧千歌黯然说道:“小女子哪里会想那么长远,只是走一步说一步罢!”
红姑听完半天无语,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之后便离开了景芳苑。而那一边,陆语嫣的是已经传遍整个后宫,不知怎的,萧千歌竟然没有了一点恨意,相反的,却无端的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觉来,然后只想痛快的哭上一场。想想还是算了,后宫是非之地,或许想哭一场也是奢望。
内卫司中,听完红姑的述说,慕容瑾言久久无语,他不相信那个天真的傻傻的表妹竟有如此深重的心机,甚至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所谓生死无常,与生死比起来,那些繁华、落寞又当如何徒增一笑耳!然则,红颜殒命又能让多少人警醒,世间少一陆语嫣,又会有多少其他语嫣站起来躲不过的就是这轮回,前赴后继,连绵不绝。虽说沉船侧畔千帆过。总敌不过一朝身死万事休!
慕容瑾言站起来,走出营门,看着辕门上那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忽然又想到那个柔弱的身影,那种无助的眼神,他咬咬牙,努力的忘记这种无谓的消沉,强打起精神,他知道,还有一人需要他大杀四方。
于是他出现回到帅帐,想红姑打听了一下萧千歌的消息,可是红姑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的好消息,而且他已经猜到,随着陆语嫣的死,萧千歌的嫌疑已经不洗自脱。
于是她谢过红姑之后,命人将红姑带回府中休息,自己再次打起精神,开始批阅今天的案卷。
红姑趁此时回到府中见到了师伯夏先生,于是她将在皇宫中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夏先生只是淡淡的听着,听完之后问红姑:“你有什么疑问吗”
红姑便开口问道:“师伯,那萧千歌说她还魂的时候,是您救治,那您应该也看出她的情况了吧”
夏先生笑道:“不但知道,而且是师伯一手作成。”
红姑楞了一下,不解的望着夏先生。
夏先生笑了一下,便将凤倾凰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红姑听完恍然,然后思想了半天问夏先生:“如此说来,那凤倾凰对弟子所言都是真的了只是师伯一直瞒着师兄,若有一天师兄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先生想了一下,然后牢骚到:“老夫当时只是为了省事,谁想却弄得如此麻烦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让那女子借尸还魂。现在倒是头疼的紧。”想了想然后说,“现在这情形,似乎已经不宜瞒着你师兄了,若一味瞒下去,你师兄不知真相,便会一直认为,那皇帝小子的皇位越稳,对那小妮子的越好,所以必然拼命去保全那皇帝小子的位置,反倒让事情更是麻烦。你不如借着机会将此事与你师兄说明,然后看他表现再做区处。”
红姑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灯火辉煌的相府中,苏相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一点好消息,他的心里和他现在的脸色一样阴沉,他的手下,再次给他带来好几个消息:第一,关押那些人的地方已经打探到,是在禁军军营。苏相木然的听着这个消息,那下一个问题就不用再问了,能拱卫京畿重地的禁军,那是随便一个军队就可以胜任的吗自己早先命令营救,营救不成就强抢,现在还能这样命令吗他手中战力不少,但终归还是有限的,他不能由着这些他的依仗,他赖以成事的根本,去白白送死。想到这里,一向强势的他,再一次感到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难道就这样败了吗。
之后,那些人又报告了一个还算好点的消息,说慕容瑾言已经开始将这些人中罪行稍重的流放、与披甲人为奴。他听完精神一振,那样是不是就有了机会那在流放的路上自己不是可以带人截下吗可是,随后的消息让他又如坠冰窖,属下报告:那慕容瑾言将这些人分散流放,每次不足十人,而且流放地都是随机的……?;苏相没等听完,便无力的摆摆手,他不想再听了。
可是,他的属下最后还是在临走的时候送给他另一个消息,算是附加的:“派去盯梢慕容瑾言的人全部失去联系。”
这一次,苏相彻底怒了,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了向他报告的人,然后气势汹汹的喊道:“滚!滚出去。”在他歇斯底里的叫喊中,那些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