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长又是一声喝:“护送将军回府!”
慕容瑾言遇刺,卫队长命令卫队护送将军回府,卫士听到命令,站在近前的两个亲兵一边一个,将慕容瑾言架起,反身就退,后面士兵有序的以退为进,慢慢退了出来。
慕容瑾言见被两个亲兵架着,顿觉脸上无光,他轻喝了一声:“且慢。”
亲兵闻言,疑惑的停了下来。
慕容瑾言吩咐一声:“先放我下来,看看再说。”
亲兵听令,就要放下,旁边卫队长听了急忙喝止,然后对慕容瑾言说道:“将军,这里危险,您还是回府为上。”说完又要命令亲兵将慕容瑾言架走。
两个亲兵走也不是,在也不是,正在左右为难。然后听得慕容瑾言吩咐:“无妨,白夜不是已经控制住局面了吗再说,不是还有你们吗”其实,他最大的依仗不是白夜,也不是他的卫队,而是他的恩师夏先生,他虽然因为体质原因不能学武,但毫不妨碍他拥有一个绝世高手的师尊,他的师尊曾经不无得意的对他说过,放眼整个京城能与他一较高下的可能唯有皇宫那位。他当然知道,师尊口中皇宫那位就是跟在赢烬身边寸步不离的苏盛全。
师尊夏先生早料到最近处在风口浪尖的他安全堪忧,于是这几日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卫队长看看白夜似乎已经控制局面,就没有再坚持。
旁边亲兵这才放下慕容瑾言,一行人远远的站在那里观望着一红一白两条人影在战斗。
之间红白缭绕,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快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二人的动作,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慕容瑾言没有习过武,自然看不出门道,他回头望向卫队长,然后问道:“难道不应该有刀兵撞击的声音吗”
卫队长笑了一下:“回将军,那是没有习过武的蛮勇之人才用的战斗方法,习武之人一般讲究以速度技巧见长,所以,无声的战斗最是凶险,况且,每个人所使兵器不一样,有的以威猛见长,有点以机巧见长,若一练横练功夫的使一百斤重锤,与一使铁扇的战斗,若一味的刀兵撞击,那使铁扇的有多少条命也不够杀的,那莫非就能说那使锤的就一定会胜吗”
慕容瑾言恍然大悟,才知道,之前多半被世人误导,自己所见比武大多为了好看才拿了重刀重剑死命相击,也只是为了糊弄局外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分开,分别落于两边,众人这才看去,那着红衣的是一个绝色女子,而被慕容瑾言称为白夜的,却是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当真是一表人才,煞是好看,此时,白夜似乎已经受伤,他艰难的转过头,朝着慕容瑾言喊了一声:“公子•;•;•;快•;•;•;走”说完一口鲜血吐出,人已倒地。他料的若他不敌,那些亲兵大抵不过是摆设。
卫队长一摆手,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字:“退!”
亲兵们再次将慕容瑾言架起,一起转身,两人在前,其余断后,缓缓的开始后退,自始至终,队伍没有出现半步混乱,连站在那边喘息的红衣女子眼神中也露出了赞叹。
少听,那女子置受伤倒地的白夜于不顾,越过白夜,双脚一蹬,人已经在半空中。然后向着一群卫兵俯冲而下,这些卫兵,单独拿出任意一个都可能不是那女子的半合之敌,但这些卫兵见红衣女子杀到,竟无半点慌张,只是举起手中长枪,齐齐的举起,向红衣女子攻来,一副悍不畏死的神态,如此一来,身体大部分已经暴露在外,没有半点防护,女子见状,身形一挫,落了下来,然后向士兵裸露的双腿扫了过来,这一剑来的凶险,但凡被扫中,以女子武功之高,大概就都齐齐断掉,正在此时,情况突兀的转变,前排士兵身形一错,从身后钻出第二排士兵将之前第一排士兵完全挡在身后,又是简单的一枪,同样的悍不畏死,只是这样一来,竟将那红衣女子逼得手忙脚乱。这一配合可以说妙到毫巅,最主要的是这些士兵之间那种对于同伴的那种绝对的信任同样表现的淋漓尽致,若是有半点怀疑,就会露出破绽,那么狠容易被各个击破。这是一种久经沙场的铁血战士那种生死相依的情怀日久习练出来的,任何人无法模仿的绝对忠诚。还有就是那种悍不畏死的战斗勇气,那是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