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突然,所有人还在懵圈中,姚传根左看右看好像明白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深吸一口气,姚家悌走上前,抱拳:“官爷,您说的草民还是不明白,什么圣旨。”
那衙役一瞪眼:“咋就不明白了,县令大人陪同钦差大人很快就到你们家的,到你们家宣圣旨来了,你们姚家烧高香了。”
两父子面面相望,姚传根:“官爷,你说我们家有圣旨,可我们家也没有啥事能惊动皇上老人家的呀。”说完还对着天空抱抱拳。
衙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咋知道呀,姚老爷,您就快点准备吧,在晚就来不急了。”
这声音很大,院里的众人听了个清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钟氏和钟老太祖。
两人拔开前面的人走了过,钟老太祖一巴掌拍在姚传根的肩上:“快快,快去准备,传根,去把过年用的香烛拿出来,家悌,家忠,家孝,把堂屋在打扫打扫,传根媳妇,你们家有红布不。没有去找你嫂子拿,动作快点。”
一席话,快速的说下来,老人家气都快喘不上了。
边上的人赶紧抚背顺顺气。
姚传根:“叔,这事、、、、”
钟老太爷摆摆手:“叔知道你要说啥,不管是啥,都是你们姚家的荣光,想想你们做的事情应该就能明白。”
“叔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成,先着急眼前的吧,”
转头对着自己的儿子钟兴富说:“去敲钟吧,让村民都过来,磕过头吧!”
拉住姚传根的手,这位八十岁的老人,满脸皱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传根呀,是叔自做主张了。”光高兴却忘记了这是姚家的事,姚家的事情现不是他能插手的,这叫越俎代庖。
“没事,叔,您是大家伙的主心骨,我们都听您的。”
点点头,拍拍手,看着院子里的众人一一扫过,姚家六兄弟明显的突显出来,心里更惊,十来岁的稚龄,不惊不怒不慌,几个月没有见的孩子变化如此之大吗
心里微叹,是龙上天,杏花村怕是装不下他们了。
姚传根笑着对着大家说:“看来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家忠,你随你哥去传达一下吧,家孝带着大家把家里在打扫下,家悌跟我和你老祖一起商量一个章程。”
然后对着后巷的朱七等人说:“刘老哥,朱七,今天可能要委屈你们了。”
刘柱慌忙摇手:“姚老爷,您别这么说,我们受不起。”
朱七:“对呀,对呀,姚大叔,是我们给添麻烦了。”
“就是,就是,要不,我们现在走。”边上的几人询问到。
姚传根:“走啥走,现在正在大家帮忙呢,走那儿去。”
姚家忠:“刘叔,朱兄弟,现在正是要大家的时候,帮帮忙吧!”
朱七手足无措:“大兄弟,别,别这样说,我们,我们不直当你们这样对待。”
刘柱,朱七等人一直把自己当做姚家的长工,更有甚者把自己当成了下人。虽然姚家忠三兄弟从没有这样做过,可这一年来,越是和姚家接触他们越想拥有这份来之不易工作,只有在这里,他们才像个人,那怕是个下人。
姚家悌走上前:“我们从没有把你们当人下人,因我们同你们一样。兄弟,我们不应该忘记了那一份血性。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在战场上流尽了血,舍了命,不应该还要跪着流下泪。”拍拍朱七的肩膀。
看着姚家悌这一大家子,朱七抖着嘴说不出话,转身走身柴房,得把那些个整理整理,一会儿人多,怕是会站不下。
一时沉默,各自散开,各做其事,没事做的也得找点事出来做。
看着这一切的衙役有些傻眼,这些个人不是应该这个样子呀,咋就根戏文里说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