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月的轻笑声,钟离也忍不住微笑,还真是一个孩子呀!
风里传来震动,抬头看去,源叔大步走来:“主子,路上没有人了,却是一事要报,有一个叫许二瘌好像发现了什么,这两天都在姚家周围转悠。”
“有漏网之鱼”
“没有,许是发现什么还没有确定。”
往后面的车厢看了一眼:“许二瘌,听名字就让人不舒服,好死不由赖活着,他喜欢转悠,带他去山里转悠一下吧!”
宁月坐在车里,听到两人的谈话,两人也没有想背着她的意思,想到五哥包打听对她说的村里情况。
刘二瘌人如其名,就是一个瘌子,因少时头上长了瘌子被爹娘丢弃在杏花村,那对父母也就狠心的,带着两个小儿子离开村里,谁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后来吴郎中看到可怜,治好了病却成了瘌子头,东家一口西家一口长大,由于无人看管,三十好几还整天游手好闲,也算他还有点良心,从不在村里乱来,余里正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他。闪舞
有可能是那天晚上宁月施放灵咒时被他看到了,也不知他有没有乱说一气。
算了,还是先回家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拉开车厢门,宁月走出去,准备跳下马车,钟离一步上来抱住宁月,挑着眉眼,真不可爱。
宁月到是没有注意到,却是看着源叔,源叔四十岁左右,约有一米八高,站在那里像个巨人还是一位美大叔。
脑海里有一个图像,宁月像是在源叔背上骑过马马,摇摇头,宁月满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抬脚往家走。
走在前面,宁月没有看到源叔眼里的失望和痛苦,源叔从小背到大护着长大的主子真的忘记他了,一点残留也没有。
钟离拍拍源叔的肩,几步走上前抱起宁月过河。
宁月炸毛:“我说钟大侠,钟恩人,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抱我,我自己会走,男女授受不亲。”
钟离低沉的声音:“你是女子的吗现在还只是幼子。”
宁月更为火大,泥妈,老娘不发彪,当我病猫啊!
两手借力于钟离的肩膀,宁月从钟离情里跳起来,没成想,钟离早就料到宁月的举动,左臂不紧不轻的抱着宁月,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宁月屁股上:“别乱动,掉天河里我不管。”
瞬时,宁月身体僵化,屁股被打了,泥马,小脸爆红,想杀了钟离的心都有了。
手刚抬起来:“到了,敲门吧!”
“什么”
“到你家了。”
“哦”转头,真的。
宁月马上忘记其它,跑上前就着门上的铜环:咣咣咣。
“谁呀!”里面传来姚家忠的声音。
“大伯”
“大伯,姚宁月,月儿,老天,月儿,是你不。”
院门一开,姚家忠冲出来,眯着眼看是不是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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