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五点,姚家后院子的一百来只鸡就开始的公鸡打鸣,母鸡哦哦,宁月轻手轻脚的起床,身边的小姑姚家玉睁开眼睛:“路上小心。”
宁月点点头,翻身从后院跳了出去,直奔山上。
身轻如燕,一阵风似飘过,身后的尾巴还是跟着。
这次宁月来到雀儿山,这山不太高,离姚家也不远,自修也是可以的,还有就是这里有茶叶,宁月想等新茶出来后试试能不能用意念把茶叶摘下来。
无污染环境的天空任何时候都是尉蓝一片,清山绿水,山峰峦叠,深呼吸感觉空气中的流动。
转头看了看离自己五十米外的一棵大树,手里拿起一颗石头,用尺全力对着它甩过去。
宁月只看见石头甩到树上,有没有打到人她不管。
“有没有死,没有就过来,我有事要问。”
一阵清风吹过,无声。
“是要我亲自去请你过来,还是自己过来。”
一团黑影突现在离自己的三米远,宁月还是被吓了一跳。
泥马,真的有这玩意儿存在,不是瞎说。
从头到脚都是黑色,只留下一双冰冷的眼睛。
宁月向前走一步,黑影退一步,走两步,退两步。
“别动。”
这下不动了,围着黑影走了两圈,站在他面前。
“名字。”
“墨七”
“为什么跟着我。”
“绝护”
“主子是谁。”
“没见过。”
宁月嘴角抽搐,没有见过主子的下人,真是人才。
“有什么目的。”
“护住姑娘。”
“主子名字”
无声。
“你不知道你主子叫什么吗”
“主子就是主子。”
宁月绝倒。
看书说有一种人没有思想,没有姓名,没有从前现在未来,只知听命行事,死而后已,俗称死士。
活着只为了听命于人,活着只为了死去,这种人是最冷血,也是最难培养出来的。
前世平顺的宁月活了几十年,也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也知道光鲜的后面有黑暗,有黑就有白,也有灰。
但是没有遇到过,经历过,所以无法体会,在这生活了两年多,除了努力的让自己生活好好点,其它的都还好。
宁月突然袭击于黑色影子,人小气力却不小,想的是试试看会不会出手伤她,已小孩子的拳头向他咂去。
实打实的咂到人的胸口上,一愣:“你不会跑呀!”
“无恶意。”
低着想了一下:“我家有一位练武的师傅,知道吧,你和他比,谁更厉害一些。”
“他不行”
意思是说林青的武功比不过他,听到这话,宁月心寒。
在宁月看来林青的功夫是很好的了,如果在墨七的眼里是不行,那么宁月对上的人她将无一丝还手之力。
现在看来,宁月身上的秘密别人是真真的知道并明白的。
从心里深深的浮出无力之感,要怎么样才能护他们周全。
倍感悲伤,宁月蹲下来,埋头入膝,无力之极。
站着的墨七眼里闪过疑惑,随之消失。
天边的太阳探出云海,散了出柔和的光线,交织出一片火红的霞光,歪着头,看向天边。
伸出小手,点点金光从手心进入身体,温暖从心里流动。
不应该就这样沮丧,放弃。
想到前世那一张张记忆深处的饱含分离之苦的脸和眼,这一世人的护爱,那怕是拼尽全力也得博一博才行。
如果最终输了,那最少尽力了,就算到了地下也有脸面相见。
想到这里,宁月坐下来,平伸两手,使自己处于金光之中。
一个时辰,感受到自己浑身都是力量的宁月站起来,闪身来到树前。
“告诉你主子,我要见他一面。”
回到姚家,赶车的陆大早就走了,大伯娘在跟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