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个人认为,姚家悌这种做法并不是圣母,他只是在力所能及或者关键的时候伸出一把援手,这也是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吧。
二月底,村里的杏花树全开了,一簇簇的从粉色变化为粉白色,骄艳骄艳的,看着也心情愉悦。
姚家的院子边上就有两棵杏花树,是当年的姚老爷子种下的,每年都有人去打理,开得特别艳,从小姑的房间窗户伸手出去都可以摸着。
村里有田的人家都已处理好田地,洒了肥,只等到天气暖和就开始播种。
这一天,爷爷和大伯三兄弟一人一个簸箕,里面是选出来的稻种,要去播种了,宁月好奇,就跟着几个哥哥去看。
看到的是几个大人直接抓出种子就往田里洒,田里的水刚好淹过泥土,洒下去的粮种有的飘在泥土上,有的在水面上,宁月转头一看,傻了,全都是一样。
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先泡种和育苗吗宁月满头黑线,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实在忍不住跑回去问奶奶:“奶,爷爷,大伯,在做啥。”
奶奶说:“你爷爷他们在洒种,过些时候呀,种子发切,结出稻米,月儿不是很喜欢吃米吗”
咦,奶奶怎么看出她爱吃米饭,不爱吃面食,米饭只吃过一次啊,宁月前世是西南方人,那里产稻谷。
宁月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奶,洒种不是这样的,应该先选种,泡种,育苗,后面才是插秧。”
一口气说晚,奶奶:“月儿,你咋了,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种地的,你小孩子家家的懂啥”
宁月急得:“不是的,奶奶,方法不对呀,这样不行的,要先育苗的。”
奶奶:“月儿”一声厉喝吓醒了宁月。
姚家月忘记了她才3岁,是个小孩子,不是30岁的大人,3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懂这个,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含泪望着奶奶。
这时的钟氏姚奶奶直盯盯的看着姚宁月,姚宁月的背脊一阵阵发凉,只能先下手为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姚奶奶松了一口气,抱起了宁月,“月儿,告诉奶奶,啥叫育苗,谁说的。”
吓得半死的姚宁月死也不开口,直抽抽的哭,开玩笑,现代人对未知事物都持恐惧心里,何况是迷信的古代人。
姚奶奶:“月儿,乖,给奶奶说说,你咋想起这个的,告诉奶,下午奶给肉肉吃好不。”
宁月:“那个,那个,我、、、、、、”
“奶,奶,我们回来了,月儿妹妹呢,咋一下子就不见了。”宁和的声音。
奶奶叹口气“先吃饭吧!”抱着宁月进了堂屋,放在板凳上。
一会儿,就看见在田里干活的几人走进院子,把簸箕放在了院边上,都在河里冲洗干净了泥土,回家在洗洗脸也就好了。
几个哥哥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东西,大哥宁家拿得是鸟蛋,二哥宁庭拿的野草和杏花编的花环,三哥宁和拿得是河里的黄色石头,四哥宁睦,五哥宁安,六哥宁康都拿着一个狗尾巴草编的蚂蚱,全是给她的。
看着这几兄弟,宁月感动的同时又真得很矛盾,她能改变这里的状况,甚至是他们的人生。但是,改变的同时危险同在,会不会害了他们。
前世在法治社会里从小长到大,宁月真的就是一个平凡的幸福的人,平平稳稳的人生真的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霜,老天让其重生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眼前这六双纯朴的眼睛,外面那些疼爱她的亲人,宁月决定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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