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也没什么了。
季恒虽然有所准备,不过也就是添了些炭盆和狐裘褥子。
简单的不能更简单了。
容月和北凤珏两人刚一进去,莫名的纷纷红了脸。
面无表情的武安侯掩唇,轻咳了声,将季恒赶了出去。
季恒一脸懵逼:老子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赶出来挨冻
容月笑嘻嘻的指着那张床,当日虽然情、迷意乱,可好歹是记得地方的。
“这张床,不然搬回侯府”
别凤珏严肃的看了眼那简单的木床,当时醒来时还没顾得上此事,就变成了白兔。
如今细细一想,这张破床好像也顺眼了很多。
容月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按住北凤珏的肩,“你现在觉得亵渎佛地,对不住佛祖了”
北凤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指了指头顶,云淡风轻道:“我的头顶三尺,可没有神明。”
“那有什么”
容月接话,可刚问完,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掉进了一个坑里。
果不其然,北凤珏看了眼容月,一本正经道:“某人的昭昭色心。”
容月:“……”
老娘不要面子的啊
不过,既然说色心
容月胆大包天,即便是在佛祖的地盘上,也丝毫阻挡不住容月。
她一手解开身上裹着的厚重狐裘披风,一边扯掉头上的一根银簪,三千青丝这么一甩,想要甩出个某护发品牌的效果,可惜,只甩出了一冬天的静电。
容月:“……”爱美有错吗
北凤珏无奈,拉着容月坐了下来,朝着门外吩咐道:“季恒,梳子。”
门外的季恒:“啊侯爷,没有。”
哪个大男人出门还带梳子的
再说了,以往自家侯爷都不在乎这些的啊。
北凤珏无奈,看了眼外面还早的天色,将狐裘给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