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容月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一句不够。
不过,胆子没有,色胆却是包天的。
容月伸手便拽开北凤珏的衣襟,任凭耳根子红的跟着火似的也不管不顾的调笑道:“那你得看你能不能让小爷我高兴了。”
陡然间被直接扒了衣服,北凤珏明显身子一怔,随后从脖子红到了脸,整个人僵硬的像是一根烤熟了的铁棍子,他清了清嗓子,勉强找回一点武安侯的霸气尊严,低声道:“我风寒未褪,别闹。”
“风寒那得发发汗呀。”
容月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小脸贴上北凤珏的胸口。
他的胸前,像是一团火般,滚滚的燃烧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忽然间有那么一瞬,北凤珏觉得,幸而是他遇上了这么离奇的事儿,否则,他这辈子,或许真就马革裹尸,而不是有一天,还会有有个温柔乡。
容月揉了揉鼻子,低头,就在北凤珏的脖子上啃了起来,一般啃,一边双手不安分的对武安侯殿下动手动脚。
嗯,手感真不错。
“月儿。”
北凤珏情动,声音沙哑,低低的唤了声,然后抬手拦住了容月的动作。
谁知他刚一抬手,就被容月逮着空子,然后容月难得嚣张了一回,一把拧了北凤珏的手,把他的手按在了头顶,自己露出个色痞的模样,轻声道:“叫叫叫,都怪你,没事乱叫。”
然后垂头,继续啃。
这种痒痒的,有一丝丝的疼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五脏肺腑,北凤珏抽吸了口气,手腕一动,挣脱了容月的牵制,然后一手按住容月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寒气逼人,北风无情的刮起漫天的雪花,卷着腊月特有的梅香,浩浩荡荡蛮横的钻进人的口鼻。
铁甲将们都识趣儿的躲得远远的。
不然还要自己遭罪。
北凤珏始终有所顾忌,一边他本就还在病体,一边又觉得不能不明不白的太过分。
第一次,罢了,第一次他是那个被动的。
日后,总该是把这事正经的办一办了。
堂堂武安侯,居然有点恨嫁了起来。
两人气喘吁吁的依偎在一起,容月老脸通红,简直没脸去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差点第二次,把武安侯殿下给那个啥了。
哎,命运待她真好。
容月靠在北凤珏怀里,任由北凤珏替她将皱皱巴巴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又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北凤珏忍俊不禁,无奈的笑道:“你再咬下去,我这几日怎么见人”
容月哼了一声,“就这么见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北凤珏忍着笑,把人抱紧了,然后捏着话本子一本正经的看了起来。
没腻歪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踏雪的声音,咔嚓咔嚓的,脚步极稳。
北凤珏的动作一顿,抬眸的瞬间,屋外,季恒已经出了声。
“侯爷,陛下,陛下请您进宫一趟。”
容月的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下去,这冰天雪地的,北凤珏身上又是风寒未愈的,叫他去干吗
没由来的一阵不爽,容月哼了声,别开了脑袋。
北凤珏皱眉,“不去,就说本侯病重。”
反正他病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难得能看到自家侯爷耍无赖的季恒有些头疼,顶着极大的压力,无奈道:“陛下说,您要是不去,他就直接下旨赐婚了。”
“赐婚”
不等北凤珏回话,容月就一头从软塌上跳了起来,大有要直接一脚将这个那个胡乱下旨的狗皇帝一脚踩死的冲动。
然而,她一动,就被北凤珏拽住了。
容月脸色铁青,还不忘拢了拢自己散落下来的碎发,咬牙切齿道:“老娘剁了他。”
季恒钢铁般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话,也就只有容小姐敢说吧。
容小姐果真威武。
北凤珏面色平静的将容月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软塌上,低声道:“不过是逼我进宫的由头,你急什么”
“他要是真敢下这个破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