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是被北凤珏拎着出的洞的。动作却不粗鲁,就跟拎白菜一样轻松的拎了出去,还丝毫不影响北凤珏那风度翩翩优雅的气质。
一出去,她就被北凤珏毫不留情的丢上了马车。
容月理了理被弄乱的发型,正要找北凤珏理论一番探讨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却不想,她刚起身,就撞上了一个温热的怀,紧接着,唇上一热,一片温润的唇,贴了上来。
容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这,北凤珏今天发烧了
她眨了眨眼,却不料,北凤珏忽然沙哑着声音轻声道:“闭眼。”
容月愣住了,北凤珏今天的反应十分的不可思议啊。
脑子,抽筋了
或许是平日里都是容月主动居多,此时突然间被动了一把,容月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人。
睫毛又密又长,这人是妖精吧
一根,两根……
容月嘴唇发麻,却还没数完。
北凤珏似乎是不满的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容月吃痛,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却不想这一下,竟是让北凤珏攻城略地。
马车内,脸红心跳。
马车外,一片死寂。
季恒赤红着脸站在马车不远处,不敢靠近。
淡淡面无表情,好像耳朵里听到的动静也不过是过耳的风似的。
“淡淡姑娘,你放心,我家侯爷一定会对容小姐负责的。”
季恒看了眼淡淡不太乐观的脸色,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淡淡眼皮子都没掀一下,“不必。”
季恒:“什么”
淡淡:“我家小姐,会负责的。”
季恒:“……”容小姐威武啊。
待容月几乎都要喘不过气儿了,北凤珏这才松开怀中的人,耳朵上染上了一层绯色。
这么看起来,他似乎比容月更害羞一般。
容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
北凤珏叹了口气,替容月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又替她理了理衣衫,漫不经心的额问道。
马车里的空间宽敞,容月却偏偏挤在北凤珏的腿边上坐着,半边身子的力量都靠在北凤珏的身上。
“我笑堂堂武安侯,居然被我轻薄了。”
北凤珏面上一红,不自在的别开了眼,低低的咳了声。
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武安侯殿下,在一个女人面前,居然红了脸。
深吸了口气,北凤珏抬手将容月拎进怀里,轻声道:“名正言顺的轻薄,便不叫轻薄了。”
容月一愣,“那叫什么”
北凤珏勾起嘴角,面色微红,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春水般,柔情肆意。隔着衣料挨着的两人,皮肤滚烫,容月只觉得好像有点硌人,正要开口,就被北凤珏揽着头按进了他怀里,头顶,传来了北凤珏似笑非笑的声音:“叫阅、兵。”
容月:“……”
靠!北凤珏开车啦,救命啊!来人啊,她要下车啦。
时值腊月,外地述职的各家公子和大人也都陆续的回京了。
自扬州总兵造反一事后,武安侯殿下就病了,闭门谢客不说,还将铁甲营的兵权交了出去。
不过,放眼望去,满朝文武,竟是没一个人能镇得住铁甲营的。
可武安侯这态度很明显了,老子尥蹶子不干了。
于是皇帝陛下都要愁白了头,思前想后,都找不出一个人能接管铁甲营的。
于是又巴巴的派人将虎符送到了武安侯府。
第一次,大太监被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第二次,大太监被请了出去。
第三次,大太监直接被扔了出去。
武安侯府的家将兼管家季恒铁青着脸色将那大太监骂了一顿,说他不安好心,明知侯爷病重,还要将这么重大的单子扔给侯爷,你个大太监安的什么心
这指桑骂槐骂的,宫里的某位脸都要气歪了。
而传闻中病重的武安侯殿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