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他没这个狗胆。
白兔清清冷冷的声音,话语里充满了对这白衣男子的不屑和鄙视。
不过容月也不在意,反正北凤珏大爷看谁都一个样。
在他面前,谁不被鄙视
当个白兔还这么傲娇装x!
容月瘪瘪嘴,将白兔拖了拖。
其实,她也想给白兔脖子上栓根绳子,可以牵着走,可一想到北凤珏知道自己有这个念头后会有的反应,她还是默默的放弃了。
武安侯啊!就算是只兔子,也能一巴掌把她拍成肉酱的武安侯啊!
白衣男子见容月跟她怀中的白兔关系亲密,居然把他当空气,一时间心中满是不悦,却又不能发出来,只轻轻蹙了蹙眉,在不影响他的温润外在的前提下,声音郑重了几分,“姑娘可否赏脸……”
“吃什么都可以”
容月打断白衣男子的话,她虽然自恋,也自信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在闪闪发光,无处不在散发着魅力,可这满大街的人,容月不相信这个肉萝卜对自己一见钟情。
顶多就是一见钟情的下面添加一个,心怀不轨。
周边行人越来越多,有围观容月的男子,也有故意擦过白衣男子身边的未婚女子,白衣男子面不改色,温柔道:“都听姑娘的。”
容月从白衣男子的眼底发觉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和不耐,可是这个人隐藏的极好,若不是她从小见惯了各种人的虚伪面孔,也很难发觉。
“吱吱……”去前面的望春楼。
白兔发号施令,声音平静,难辨喜怒。
容月手指朝着前方人流尽头处的一家十分恢弘奢华的酒楼,“我要去那儿吃。”
白衣公子的眼神变了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受宠若惊,还有几分意料之中的感觉,摆出一副规矩有礼的模样一抬胳膊,“姑娘请。”
可惜,他请了个空。
容月已经抱着白兔大步阔斧的朝着那酒楼走了过去。
白衣公子愣了下,立马跟了上去。
“姑娘平日里喜欢些什么”
容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什么都喜欢。”
“具体的呢”
“我家宝贝。”
“哦这兔子灵性的很,想必是个名贵的品种。在下名叫凤明简,姑娘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号。”
“没听过。我只听说过,武安侯,北凤珏。”
容月眉飞色舞的回道,提起武安侯三个字时,好像整张脸上都带着异样的柔和般。
白兔眯了眯眸子,抬眼去看凤明简的神情。
凤明简柔和的面容好像有些绷不住了,北凤珏,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一个名字,没有之一。
“姑娘觉得,北凤珏如何”
北凤珏呀容月低下头,抬手挑起白兔的下巴,见白兔一脸傲娇的瞥过头,容月继续逗弄,好像不把白兔调、戏个面红脸赤兔不罢休般,“他呀腰细腿长脸好看。极品,绝色,看一眼就腿软……”
“吱吱……”凤明简,立南王,好男风,小心。
白兔躲闪之余,还不忘冷静从容的提醒,顺带着提醒色入膏肓的容月。
容月的手挠在下巴上,有点痒,还有点莫名的烦躁。
容月见白兔被挠的不再睡觉了,这才突然手指朝着旁边的一个小皮鞭一指,“我要这个!”
白衣男子立马就要给钱,白兔爪子一动,一块银子已经射了出去,容月心满意足的拿起自己看上的小皮鞭,低头对着白兔就是一吻,“mua”
白兔冷不丁的又被占了个便宜,不知是怒还是羞的在容月怀里蹬了两下,岂料容月一声尖叫:“啊!你居然踹老娘胸!”
白兔动作一僵,咬着牙转开了脑袋。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根本就不想搭理容月。
一路无言,容月偶尔会从旁边拿下一个什么新奇的玩意,然后怀中的白兔会扔出银子。
白兔每个角度都把握的十分的精准,一扔一个准,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每每都是只多不少,大方的令人发指。
被扔完了银钱的容月仰天长叹,恨不能剁了白兔的兔爪子,仰天长叹道:“败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