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阳道长的师叔祖告诉吕浊二人拯救甫阳的办法是砸了他的石棺,释放其中的玄天精气,而吕浊二人到了棺室却发现,如果冒然动手,怕是会引起动乱,所以想起藏仲泽。
“藏叔儿,我们刚刚被甫阳道长的师叔祖托了梦,那老神仙让我砸了他的棺材,还说这事只有我能干!可是这乃大逆不道之举啊,我若真动了手,那道长的那些徒弟们能饶我吗所以找你来合计合计。”吕浊找到藏仲泽就拉住他的胳臂说到。
藏仲泽一边听吕浊的话,一边掐指算了算,然后皱眉喃喃说道:
“释放了玄天精气,那他也得堕入魔道,这怎么弄都是死劫,三者必有一个要入劫的!”
“叔儿,啥意思”吕浊听藏仲泽自顾自的说着,没弄明白。
“唉……就是命,走吧!”藏仲泽摆了下手,没有细说,只先一步向棺室走去。
“叔儿,能凿石棺的锤在道长的棺里……”吕浊紧跟着凑上前说到,藏仲泽却摆了摆手说道:
“那是你的事,我只管替你找个证明。”
“啊叔儿,我不大……有信心啊!”吕浊这会儿脸都绿了,刚刚挖了人家的心,这会子又砸人家祖宗的棺材,这不造孽嘛!
“关键是……人家能信吗”
“如果他们能有人看得到你手上的咒符,大体会信的。”藏仲泽淡淡的说到。
“叔儿,你能看到是不是”吕浊连忙问到,却只得到藏仲泽快捷简短的回答:
“看不到!”吕浊一听立时额头就渗出汗来,暗暗抚慰了一下自己‘噗通噗通’的小心脏,自求多福。
到了棺室,藏仲泽向主事的道士三石讲了经过,那三石一脸的不可置信,
“藏兄,家师仙逝前并未交待此事,破师祖石棺乃是大逆!没有师令,我等怎敢枉行,若是如此行事毁了道宗三百年的仙身,那我甫阳观道人未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藏仲泽心里也清楚,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置信,也不敢轻信,可是如今甫阳道魂随时都可能被拖入魔道,后果不堪设想。
故事通常都得制造些让观众认为多余的情节,那是因为有的时候解释真的无效而且总有人听不懂。
藏仲泽垂目暗暗叹了口气,挥手跟吕浊打了个手势,吕浊接受到提示,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但也没再言语,转身大踏步走到甫阳道长的棺侧,翻身而上,一时浴血的道长尸身尽入眼底,吕浊不由鼻子一酸,心头一紧,忙克制自己,放眼看去,在道长尸身的脚底看到一把金色的手柄,便立刻拿了来,果然是斧。
吕浊将道斧取出,敏捷的翻身而下,此时那三石道士已经反应过来,几个箭步临近吕浊并大声训斥道:
“道兄休要鲁莽,家师在临终前早已经将各项事宜交代清楚,遗嘱中并未曾提到有破棺一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道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甫阳观弟子必不能任你冒犯!”
吕浊哪里还能听他叨叨,脚下移位错步,绕过三石道人就奔着邑嘉子的石棺冲过去,结果还没到近前就被三石道士拂尘一甩给抽了一个趔趄。若论功夫吕浊绝不是三石的对手,与此同时的藏仲泽也跃上一步,搭手上前,三石一时一愣,眼神中满是不解困惑,甚至还有些忧怨,藏仲泽则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来不及解释许多了,我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