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袂对吕浊也是宠爱了,在拂虞危难之时,仍因为吕浊的一点小小的好奇心而停下脚步,足以说明:尽管祖袂与拂虞可以说是骨血之情,但却显然没有吕浊与她的宿世之缘浓重。
祖袂此举自然让吕浊倍感受用,嘴角越发上扬,还得意的冲天朗挤了挤眼,天朗回报以佩服的神情,但却又引得吕浊撇起嘴,因为此时的祖袂再次加快了速度向前方行去,那无疑是真有些着急了,神情中尽显担忧之色。
冥灵牌楼没有了界障,阵阵煞气如寒风刺骨,即使魂魄也不由打着寒战。
“这劳骨子地界儿居然界障这么霸道,能搞出多维屏障,这也是科技大手子了,真心小瞧了他们。”
“有很多所谓的技术在不同空间中体现的形式不同,但许多核心都是近似的,甚至是相同的。”天朗看着那排排枯骨树成的冥灵牌楼,心里有些淡淡的悲伤,悲叹这世上多少灵魂曾经在那枯骨中鲜活行走,而今都只化作为沉沉死气了。
吕浊二人才说了没两句话的功夫,突然听到他们的正西方远远的似无边的地方传来阵阵拗耳的节奏噬心的敲击声,那声音极刺耳听得人神乱意散。
“是荒洲鬼待,他们发现了!”祖袂眼神厉光一闪。
“你去救拂虞!我去拖住他们!”吕浊停住转身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些鬼待连拂虞都忌惮三分,你怎么是他们的对手!”祖袂微微皱眉说到。
“我有分寸!”吕浊认真地说道,祖袂和吕浊的默契已是非凡,虽不放心但仍不啰嗦,身形一点,直接遁踪而去。
吕浊看着祖袂消失的方向,心中又是一暖:原来她本可以更快的去寻拂虞,却仍旧是为了他放缓了脚步。
吕浊淡定的转过身,面带着不屑的表情看着那些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暗红色的幛幛鬼影渐渐逼近;渐渐遮住了整个空间的光线,几乎是眨眼间,空间便被压抑的暗红色占领,而且那些荒洲鬼待并没有吕浊二人的存在而有停顿的意思,似乎对他们完全不在意。
“哥,他们似乎看不到我们。”天朗说到。
“那可不行,怎么可以这么打击老子的存在感!朗——还记得铜弦的频率吗你瞧瞧这些牌楼!”吕浊这脑子迅速的转着,刚刚他进来的时候一直在琢磨那些枯骨立成的冥灵牌楼,那上面的煞气与寻常他们日常见到的极为不同,一来常年在冥界吸收暗冥阴沉之气,二来这些枯骨牌楼的排列也是有玄机的,虽不知这些牌楼所代表的含意,但吕浊可以肯定,它的作用绝对不仅仅是纪念什么死人!
“这些牌楼排成的是个阵……这阵跟九桢归万阵相似,应该也是封障守界的作用!”天朗果然一点就透,吕浊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我们现在什么实物都没有,就只能借助频率了!”吕浊话音未落天朗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就地取材,寻到与铜弦频率类似的风口,然后利用阻断法,使风口发出长短不同的音频,那音频经过天朗的调和,产生出强劲的力能排山倒海般的冲向枯骨牌楼,就是一闪念的工夫,那些牌楼‘咔咔’作响,齐齐移动起来快速围拢成数道交错排列的阵形将众荒洲鬼待拦住。
鬼待们虽身形高大,却高不出冥灵牌楼,而且是层层围挡,一下子不但阻住了鬼待们的去路,而且发出的阵阵极煞之气一道道击在了鬼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