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桉彤!煞母蛹钻进的女体不是安心!——当吕浊扯掉纱巾,看到的是竭力隐忍不发,一脸痛苦的权桉彤!
“彤彤!你这是……何苦!”权远道看到权桉彤的一瞬间立刻心如刀割——因为权桉彤的体质对麻药的抗药性非常强,刚刚他给安心调配的麻药对她几乎是不起作用的。
此时权桉彤已经说不出话,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痛苦究竟是如何的,权远道努力稳定着自己,让自己恢复一个医者的本态,取药、消毒、注射……待权桉彤的神态渐渐安稳,呼吸也匀缓起来,权远道才挫败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垂下头。
吕浊放轻脚步走到权桉彤面前,见她敏感的睁开虚弱的眼睛,疼惜的说道:
“傻丫头,有事咱们商量着来,干嘛要这么苦着自己!”
权桉彤很虚弱,没有再努力微笑,但神情却安然的开口,极微弱的说道:
“不算什么,一切只是经历而已……”
“不忍心……是吗”吕浊叹了口气。
权桉彤缓缓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吕浊转头看天朗,用眼神询问现在该怎么办天朗眼神游移了一下,然后暗暗叹了口气说道:
“煞母蛹进入胞宫后,就会将无数触须植根宫房,吸取胞宫的血液以维持蛹体生存……阻止它的方法,就是……就是切断胞宫的血液循环!”
“切掉!”霩延听了浑身发冷脱口问到。
“是要切掉……那个”吕浊也急切又有些回避的问到。
“古时是不会做那样的手术的,书中提到一种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叫做拔巫的蠕虫,据说可以使女子的胞宫坏死,一旦没有血液供应,加上坏死后胞宫会自然产生的寒气,会在二十个时辰内箍死煞母蛹。”
“二十个时辰四十个小时为什么是要这么久”吕浊皱眉问到,天朗无奈的摇头,
“书中对煞母蛹提及并不多,大多玄文通史都没有记载,我知道这个也是机缘……只知道这么多了。”
吕浊听了天朗的话,立时有所醒悟自己的失态,接着接口说道:
“已经够可以的了,这鬼东西我丫的听都没听过!”吕浊说完,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权桉彤,一想到此时她体内的那恶心的鬼东西正在吸她的血,糟蹋她的身子,心理一阵怒火中烧!
天朗看出他的怒气,却也属实无奈,又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忙加了一句:
“如果十个时辰不除去它,那它就会植根胞体,然后逐渐侵蚀其他脏器……”
“也就是势在必行,迫在眉睫了”吕浊沉声问到,天朗默默地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权远道将女儿的手放在脸颊摩挲着,许久……然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起身走到吕浊面前开口说到:
“我出去一下,麻烦你照顾下彤彤。”
“权叔,你要干什么去”吕浊不解的问到。
权远道叹了口气,说道:
“这就是我们爷俩的命!……你说的那个拔巫也是一味药,我知道哪里有!”
“让霩延和你去吧,开车来回方便些。”吕浊接口道,权远道点点头,回屋穿了件衣服就和霩延一起走了。
天朗虽不及权远道的医术,但也是可以看些大概的,他把了把权桉彤的腕脉,发现气血两虚,其他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险情。
“哥,暂时还是稳定的。”天朗对吕浊说到。
吕浊依旧微皱眉头:
“但是每一分钟都在耗损她的身体!”
天朗暗暗叹气,伸手轻柔的为权桉彤推拿活血,希望她能好受些。
因为权桉彤一直睡着,吕浊二人为了不烦扰她,将安心安置好,就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的等待着……
可是直到天黑,仍不见权远道和霩延回来。
“也没问问他去哪儿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他不会去什么极寒之地了吧那应该也来不及吧!”吕浊有些纳闷的问天朗,天朗这时也觉着有些不对了,就请了仙家去探探。
还没等仙家回来,权桉彤就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