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阳君有意也好无意也罢,点破了吕浊对女鬼祖袂的淫意,这让一直高喊要找大白的吕浊有些窘迫,毕竟这样的口味有些偏重!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鬼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都可以随随便便附我身了是吧好死不死的,还来窥探我的”吕浊掏出那把桃木剑,作势就要劈上去,那冥阳君倒未必真怕他,只是晓得这个时候没必要因为这样的小事惹他麻烦!
“不能够!我就是因为太无聊了……也就是那么一时糊涂!绝无下次,息怒息怒!”冥阳君说完就闪身消了个失,吕浊扑了个空,飚了几句脏话,才又坐下来,看着铜罐子半晌才说了一句:
“只要这六魄还在,拂虞就一定会回来的!”
“老吕,你说会不会是那拂虞根本就不想让祖袂集齐七魄呢”
“这坨渣子来由不明的,谁知道它安的什么心!咱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吕浊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吕长青给他的那本“秘籍”,找到了关于血封的那一篇,然后扯来天朗,依着做了——竟然将自己跟铜罐子以血为引,做了个封鉴!也就是说,所有谁要想动铜罐子里的东西,除非用他的血,不然铜罐子便永远封住了!
天朗当然知道这对于吕浊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但无奈根本说服不了他!
封了铜罐,吕浊倒安心了,整整睡了一天后,爬起来就张罗着出发。
这一次他们的方向就更加不明确了,猫爷也失踪了两天了,三人合计着先不要走远,依旧远离都市,只找质朴些的乡下村镇逛去。
“多嫁村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是他们这里的先人嫁了很多次还是这村子里的女人太多了,都是往出嫁的,很少有往里娶的”
“你这满脑子的1万个为什么那就得找一个村子里的老人儿去问问……不然怕是要憋坏咱们延大少爷了!”吕浊抱着背包,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铜罐,另一只手把玩着那串凤眼菩提。
霩延将车停到一个空场里,转头看到吕浊的样子“噗呲”乐了起来:
“老吕,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个八十岁的老头儿!”
原来吕浊半躺着,闭着眼玩儿着串儿,阳光撒在他的脸上,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什么,映得嘴巴周围白亮亮的,冷丁一看像长了胡子一样!
吕浊看不到自己,自然不晓得霩延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指自己玩儿串儿的样子呢,就顺势拿着手里的串儿向霩延一扬,而霩延冷不防吓得一眨眼……就在那眨眼的刹那,霩延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的影子与吕浊的身体交错着,就不由得“妈呀!”了一声,然后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等在看过去时,已经什么都没了,依旧是吕浊被阳光照的亮堂堂的脸。
“你一惊一扎的干啥呀没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吗”吕浊一脸嫌弃的问到。
“帅的不帅的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身上有白胡子老头儿的!”霩延有点失神,因为他确定不了,刚才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吕浊知道霩延是不会开玩笑的,赶紧坐起身子来,注目一瞧——什么都没有!又抬头看向天朗,天朗也摇摇头表示不解。
霩延见他俩什么也察觉不到,而自己却又越来越觉得刚刚看到的是真实的,就凑到吕浊面前比划起来:
“那——刚刚他就是这样……脸冲上,白白的胡子都长到胸前了,眼睛就盯着铜罐子,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眼睛盯着铜罐子”吕浊问到。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