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袂有她自己寻找她散去的魄的方法,她不愿意说,吕浊也没有再细追问,他总想着,有一天她会主动将寻魄的方法告诉他的,必竟她得靠他来完成余下来的事。
因为不能听到祖袂的话,霩延便只能从吕浊的话里听他们聊的内容,多少有些不过瘾,在停车休息的时候,霩延也把那铜罐子抱起来,细细的看着,想找出些门道。
而吕浊心里还有个很大的疑问:如果说游道人说的村子里无端暴毙的人不是袓袂弄死的,而她只是吸他们的魄而已,那会是谁所为呢天理循环中不可能有这样接连死人,甚至一家一家死的事情出现!他知道祖袂对他隐瞒的绝不止是寻魄方法一事,还有些更大的事,她没有说,也许——是她不敢说!
霩延瞧着那铜罐子上的红色的镇魂石,突然想到,既然每次剧烈的碰撞都会让里面的这位痛苦难当,那不如把它包起来,那样就会减轻她的痛苦了。他把想法告诉吕浊,吕浊又把这想法转告祖袂,祖袂却否决了这个办法:
“镇魂石不但有镇压鬼魂的功能,还有可以存住魄的作用,如果你们将它遮盖住,那我的魄也将会逐渐消散,除非……”
吕浊立刻明白了,连忙接口道:
“没有除非!就当是你命该如此吧!我们尽量轻着点儿,但要想放你出来是绝对不能够的!”
听了他这话,祖袂便没了声音。而吕浊也倒更加敬佩那个游道人,心里也是替他婉惜:
“那游道人无端丢了性命也是无辜,倒不知他如今将自己葬身何处了!他原本可以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却只是将你镇住,而镇住你的一部份原因也是在为你保存你已经寻到的这四魄,还留了点眼信号让有缘人来救你!说起来,这道士也真是菩萨心肠。”
吕浊之后将祖袂的话又简单告诉了霩延,霩延倒是十分遗憾又同情的说着:
“那我们以后路线就适当规划一下,不要走太难走的路,也好让她少受些苦!”
吕浊看霩延那一脸同情的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
“我说大公子,你是不是也忒多情了对一个鬼你也这么有爱心!这要让你家大狐狸知道了,会不会又吃醋,然后又跟去梦里收拾你啊!”
霩延听他又提到这个,忙用眼神示意不要让祖袂听到,不觉脸又红了起来,嘴里忙将话题岔开说道:
“我们已经开出好远了,之前老太太说一路走就会有线索,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提示。真的就这么一直开下去吗”
吕浊抿嘴一乐说道:
“皇上不急,太监急,人家祖大仙女儿还没急呢,你急什么咱们就奔你那几万块的加油卡开,啥时候开没油了,咱就停!”
霩延瞪圆了眼睛看着吕浊:
“这话当真不我倒不心疼那加油卡里的钱,但我心疼我自己呀!”吕浊脸上依旧挂着笑,其实他心里有数,祖袂应该有话要说了。
“我用了近三十年四处游荡才找到四魄……如今被封在这铜罐子里,就更加难上加难了。”祖袂声音貌似平淡,却也自然的带着情绪。
吕浊听到这话猛得呛了口口水:
“三十年才找到四魄!那我的未来不是都要搭你身上了就没有什么快捷点儿的办法吗”
“有!找到我前世的父母,利用我曾经的肉身与他们相连的血脉来重塑剩余的三魄……”
“这个不难啊!你父母自然愿意帮助你,为你超度啊!”
祖袂顿了一下,哼了一声道:
“不难?恐怕比登天还难!我那父亲是名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