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别人叫他九爷。他不悦,她便说今时不同往日,你的身份已经由不得我想怎么称呼了。他心里清楚,她是记恨了他,再也不肯这样唤他,如今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故作平静地说:“怎么了”
“我养的云飞雪要用烈酒浇灌,不能用水。”
他微不可查地蹙眉:“怎么想起这个”
“云飞雪世间难寻,我也只养活了这一株,你要替我照看好了。”她在这世上了无牵挂,如今能惦记的只有这株世间难寻的药材了,而唯一能托付的人竟是想要她命的。
宗玄奕不解,却也没有时间过问太多,只能抚了抚她的发,催促:“时候到了,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