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稀里哗啦的下着,似乎天空被戳了一个窟窿。
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飞快的在洋房面前停下,刺耳的刹车声在黑夜的树林里更加尖锐。
两名黑衣男子匆匆将一名昏睡的女人架起抬进了洋房,原本寂静阴沉的洋房,终于多了几分人气,热闹了起来。
那个女人回来的消息,在找到花笙的瞬间,已经众所周知了。
褚勐云穿着一身西服,棱角分明的脸精致的不像话,但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低头,黑西服,黑皮鞋,跟乌鸦一般黑的一身,仿佛是参加葬礼一般。
褚勐云抬眼看了眼窝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嘴角一抹冷笑。
就是这个女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女人。
“人在小巷的酒吧里找到的,不过……似乎被下了药。”离得最近的黑衣人低声开口。
褚勐云点点头,不甚在意的挥手遣退了所有人。
人在这里,就行了,至于在酒吧里为什么被下药,跟他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下了药正好,不用他在费劲了。
褚勐云将花笙拦腰抱起,花笙本能的向褚勐云靠近。
花笙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白白净净,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一样,轻轻的颤抖,似乎是因为下了药的原因,吹弹可破的脸蛋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巴也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褚勐云不可否认,花笙身上的确有致命的诱惑,下腹一紧,神色变暗,一把将花笙扔在了床上。
一场欢愉,交织着森林里的清新和大雨的倾下,逐渐拉开了帷幕。
日上三竿,花笙是被一场噩梦惊醒的,尽管她很少做过美梦,却也被梦里带给她的真实,惊到了。
眼里还带着朦胧的雾气,条件反射的坐起,脑子瞬间变的清明,清明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疼痛。
花笙咬咬唇,视死如归的掀开身上的被子。
满身的吻痕像是一根根针,刺痛了她的眼,身上极致的疼痛以及残留在空气的味道,将花笙脑子撞得生疼。
盯着吻痕良久,她的眸逐渐变的血红,小手不自觉的握紧。
她竟然真的被那个老家伙吃干抹净了。
花笙内心把所有骂人的话都用出来骂那个人,如果不是他下药,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向下移了移,身体不平衡,一个哐当,花笙摔倒在地上。
门口听到动静的女佣连忙冲了近来,将花笙扶了起来。
轰隆一声雷响,伴随着再一次的大雨。
女佣看了一眼窗外,细心的道:“最近天气凉了,我给小姐准备着厚衣裳吧。”
花笙的衣服早都不知道去了哪,身上只裹了一个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身上的吻痕。
“人呢”花笙强行压着自己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说。
即便她生那个老男人的气,却也知道这个女佣,是无辜的。
“小姐说的是少爷么少爷正在忙,等会闲了就会带你去。”女佣说完,又停顿了下:“如果小姐急着去见少爷,我们可以先禀告一下。”
花笙刚要点头,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我等会过去。”
花笙进了浴室,将水开到最大,蹲在地上拼命的哭,哗啦的水声遮掩了她的哭泣。
等哭的够了,有些累了,花笙又拼命的搓着身体,似乎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面无表情的将身体搓的发红,破皮,流血。
似乎这样,就能消除那人留下的痕迹。
同时,花笙的大脑也在飞速的运转着。
当时的那个猥琐大叔看起来并不想有钱人的样子,但这个洋房的四处,到处都显示着奢靡和富贵。
而且,那个老男人看起来都四五十了,为什么刚才的女佣却称呼他为少爷
花笙出门的时候,门口的女仆正拿着衣服站在门口。
将送来的衣服穿好,花笙面无表情的跟着女仆走出去。
“少爷,人已经带来了。”女仆带着花笙走过了一个长长的长廊后,将她带到客厅面前。
花笙的身子止不住的一个哆嗦,抬起头盯着所谓的“少爷”。
因为在家,褚勐云只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