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村支书大伯家。
刘逸晨正在院里画符,见我抱着法器走进来,赶忙走过来,把法器接过去。
“那只鬼呢”刘逸晨往我身后瞅了瞅,没见到夏祈,问我道。
“她留在桂婆婆家了,桂婆婆家里阴气重,她在那里休息。晚上邻村的安全她负责了,我和你在这里。”
“阴气重,她怎么不去墓地休息。”刘逸晨抱着法器,走到桌子旁,把法器全放到桌子上。然后,抬头看向我,“小纯,她是鬼,你是人。这次结束之后,我帮你把她……”
“大伯人呢没在家么”我打断刘逸晨的话。
刘逸晨眉头皱了一下,“小纯……”
“逸晨姐,她没害过人,她就是想知道自己是谁。鬼存在阳世,都是因为心里有未了的愿望,死后凭借这股执念存在阳世中。帮她找回记忆,让她想起自己是谁,她的执念就消了,自然而然会回地府。”
刘逸晨看着我,愣了愣,然后低头收拾手边的法器,“希望如此!”
我听了刘逸晨的吩咐,把墨斗线导出来,然后每隔五尺打一个死结,将摄魂铃穿进去,然后再隔五尺,再贴上一张驱邪符,如此反复。
刘逸晨从屋里端着一盆血,一股子腥臭味。
我看了眼,伸手捏住鼻子,“这是什么血”
“黑狗血,驱邪的。”刘逸晨道,“我好不容易才从屠户爷爷家求来。”
刘逸晨嘴里的屠户爷爷就是前几天,刘海给我出主意找来的老张头。老张头杀猪杀牛杀羊的,一辈子杀孽太重,就养了一条纯黑的狗辟邪。没想到竟然被刘逸晨说动,把黑狗给杀了。
刘逸晨找来一节桃木,用桃木当笔,在院里正中心画法阵,她正低头画着,村支书大伯突然从外面回来了。
村支书大伯最讨厌封建迷信这一套,看到我和刘逸晨在院里搞这些,大伯眉头一皱,上来一脚,扬起地上的土,把刘逸晨刚画出来的法阵给埋上了一截。
刘逸晨正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画最后一部分,转眼却看到一截刚画好的法阵被埋上了。刘逸晨抬头,“爸!你这是干嘛!”
“该我问你,你在干嘛!我辛辛苦苦养你一个大学生,你学了点什么,你在学校就学会装神弄鬼了!”大伯气得还想用土把法阵埋上。
我赶忙拦住大伯,把大伯拽的离法阵远了些,“大伯,这真不是封建迷信!这是保命的东西,你别埋!”
这埋的不是法阵,埋的是村民们的命!
“我还没说你!你也跟着胡闹!”大伯低头看了眼我抓在她衣服上的手,更生气了,“你把脏手给我松开!我新衣服
都被弄脏了!”
我一直在穿墨斗线,手上都是墨汁。
我看了眼黑兮兮的手,立马把手松开。可大伯衣服上,已经清楚的留下两个手掌印了!
大伯也股不着教训刘逸晨了,转头看向我,气的眼睛瞪的跟灯泡似的,“小纯!”
在我说了一堆好话,并且答应赔给大伯两件新衬衫之后,大伯终于肯安静下来,听我和刘逸晨说话了。
“爸,现在保护整个村子村民的重任就落到你身上了,”大伯喜欢听人抬举她,刘逸晨就往死了夸,“桂婆婆的尸体不是下葬了,我根本没安排人下葬。你去村里问一圈,就能知道我没有说谎。”
“有人偷尸体”大伯惊声道。这才是一个普通人的思维,绝对不会想到僵尸。
刘逸晨摇头,“是尸体自己走的,诈尸!”
大伯看了看院子里摆放的一堆东西,脸色变了变。
“逸晨,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世上真有……那个东西”
“爸,今晚你就知道有没有了!那个东西很危险,会杀人!你现在要去通知每一户的村民,今晚一定不能出来!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一定不能出来!”刘逸晨一脸认真的对大伯说道。
大伯还是半信半疑,“真有”
“大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逸晨姐这么认真,还能是骗你再说,大伯,你要拿全村人的命来赌有没有鬼么”
在我和刘逸晨联合的劝说下,大伯半信半疑的出门去通知村民们晚上都不要出门了。
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