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难之际,外面传来芍药的声音,“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天的,你都上哪儿去了,你不与我知会一声!”
芍药掀开半旧丝竹帘子,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是一小碗清粥和两样小菜,大步走路屋内。
“老夫人和二老爷要回盛都了,我都没见过他们呢!”
芍药放下碗碟,发觉这屋内莫名的诡异安静,把筷子和勺子放到檀木桌上后,猛地一转身。
看到秦言落气喘吁吁的,从床边干笑着走过来,迈着不自然地步子,笑得极其勉强。
芍药心生疑惑,越过她肩膀,看到她背着手,悄悄把床帘合上了,透过那薄薄的漫流纱往里面看。
棉被是平铺在床上的,自己明明叠好了的。
芍药觉得着实奇怪,皱着眉头,慢慢走上前。
“小姐,你这是要睡了吗我给你铺床吧,晚上安寝,还得需要挂上鎏金香囊的,还有,晚饭你多少还是吃点,吃完再睡!”
说着就要走上前去,试探性地靠近床边。
“芍药,我饿了,先吃晚饭吧!”
秦言落一把将芍药强力往饭桌旁推去,免得她走到床边,看见北宫陌故意脱下来的鞋子。
刚才北宫陌被她猛地一推,倒在床上,棉被一盖,就当他没来过这间屋子一般,若无其事地来与芍药谈话。
幸好芍药没有深究,在饭桌便摆好碗筷,拉过一张凳子,扶着她坐下,道:
“小姐,我听福嫂说,皇上罚了我们老爷半年的俸禄,是不是啊”
秦言落悄悄瞥了一眼床上没什么异动,可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不出声,只是嗯嗯呃呃的应承。
芍药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絮絮叨叨个不停。
“哎,那这半年我们又得靠庄上地租过日子了!小姐,都怪那个皇上,周太师昨天才上奏折,今日就处罚我们老爷,皇上也理应查一查……简直是昏……呜呜呜!”
秦言落眼疾手快,把她的嘴巴及时给捂住,讪笑道:
“芍药,你去给我来一碗荔枝冰酪吧,我火气有点大!”
“小姐,我快憋死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