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惊诧道:“王妃想要和司隶当面对决”
姜使君脚步一停,惊诧道:“我看起来像一个傻子么司隶能不能找到还两说,就算找到了,司隶会武功,又会傀儡术,我怎么和他对决靠你们提着我跑么”
从他们在江岭时遇到的傀儡术就可以看出来,司隶的本事很大。
他们如果真的正面遇上了司隶,常天和顺天,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常天仔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
“那王妃是在干什么”
姜使君冷笑道:“给司隶备礼啊。”
司隶能给她下绊子,她怎么能不给司隶送点厚礼。
是,现在正面斗,她肯定斗不过司隶,但是真要比起巫蛊之术,她可没有那么容易认输。
姜使君说着,扭头对顺天问道:“昨日你送凌越走的时候,让你注意的东西,都记下了吗”
昨天顺天在送走凌越之前,姜使君曾经交代过他,要他多注意一些公众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地方。
顺天点点头:“都记在脑子里了。”
姜使君说道:“前面带路。”
顺天大步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前面,带着姜使君一连去了好几个地方。
而这些地方,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棵树,或者几个灯柱。
姜使君每走到一个灯柱下,都会拿出早已经备好的朱砂笔,沾上一点奇怪的红色颜料,在灯柱下画上一个奇怪的符咒图。
画完这些符咒,姜使君又给颜料上洒上一层淡淡的粉末,不一会儿,这些符咒的颜色就浅的几乎看不见了。
而每一个符咒所在的地方,姜使君都会在灯柱上绑一支黑冷杉。
顺天的地方选的好,这些灯柱后就是茂密的花丛,如果不是认真看,人们一准会忽略这小小的标记。
常天虽然不知道姜使君在做什么,但是也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了姜使君做下的每一处标记。
至于那些树,姜使君自己上不去,就叫常天用轻功带她上去。这时候顺天就起到了放风的作用。
他们做这件事情是秘密的,不能让别人看到。
姜使君如法炮制,在树上画上相同的符咒,在树上绑上黑冷杉。
姜使君在棵树上画图案的时候,常天也站在枝头俯瞰这一方小小的园子。姜使君一路上画了很多符咒,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课树了。
在等待姜使君的时候,常天顺便重温了一下姜使君刚才所画下的那些符咒的所在地。
渐渐地,他竟然将自己脑海里所有的印记所在地联系了起来。
然后常天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方小园子,惊讶道:“这是……阵”
常天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到这时候,常天才突然发现,姜使君画的,是一个巨大的“阵”!
他并不信什么阵法,但是他面前的这一片小园子,若是将所有的符咒图案用一条线连起来,那就是一个巨大的,三角形的“阵”!
不仅是面前的这一个园子,之前他们所经过的那些地方,姜使君所画下的每一个阵法,如果连起来,那都是形状相同的三角形阵法。
姜使君在树上标记完,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她提着笔站在树上,扭头对常天说道:“不是阵,是术。”
朱砂笔上的红色颜料汇聚在一起,又啪嗒一声滴在树下的草叶上。
姜使君说:“是禁蛊秘术,一种白巫师世家里最玄秘的巫术法门。”
就像是黑巫师能用自己的银笛对付白巫师一样,白巫师也一样想出了一个专门对付黑巫师的办法。
她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司隶还真以为她是粘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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