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凛微微一笑,来西兆以后这该死的守活寡一般的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他的心中甚是欣慰:“本王就喜欢你这种输得起的女子。”
姜使君的双腿不自觉一软。她刚才……好像答应的太轻松了。
定下三日之期以后,燕凛就带着姜使君回到了栖梧殿。
一路上燕凛都笑吟吟的,回到栖梧殿以后,他脸上更是随时随地挂着一种谜一样的微笑。
小知看着坐在桌边喝茶燕凛,在姜使君耳边低声问道:“王妃,王爷他今日怎么笑的那么奇怪”
姜使君扭头看了燕凛一眼,都忍不住一阵哆嗦。
他那不是奇怪,是色情……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在那里yy些什么。
燕凛觉到姜使君的目光,回头看着她问道:“怎么,等不及了”
姜使君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等不及是指什么,她立即把目光收了回来,脸上一阵潮红。
姜使君咽下一口唾沫,对小知解释道:“王爷他脑子可能有点毛病。你别理他。”
小知嘴角一抽,王妃这么说王爷真的好吗
燕凛眉梢轻扬,放下手里的茶盏说道:“本王听到了。”
说他坏话,也不知避着他点。
她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姜使君说道:“听到又怎么样,就是说给你听的。”
燕凛瞥了她一眼,低声笑了笑。
“莫要嘴上逞英雄,咱们床上见分晓。”
姜使君一怵,连忙拉着小知往屋外走。
他现在一点都没有昔日的庄重严肃了,竟然当众飙黄段子!还有没有一点尊正王爷该有的品格了
启月宫中,那个号称病了的莲歌公主此刻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段时日以来,她之所以不出启月宫,并不是因为身体抱恙,而是被禁足了。
当初就是白莲歌主动请缨,说能与厉王结亲,缔结两国盟约,西兆国君才大张旗鼓送她去东周。
没想到白莲歌不仅没有成事,回来的时候,带回的还是她皇伯父的尸体,对于她皇伯父的死,她给出的理由也是模模糊糊,有所隐瞒。
西兆国君一怒之下,就将白莲歌禁足了,至今都没有将她放出来。
姜使君来西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这朵小白莲,也是因为她根本出不了启月宫,否则她早就跑到燕凛面前去晃悠了。
西兆国君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头顶怒骂道:“你竟敢将火袄教之事瞒着朕,难怪厉王会手刃你皇伯父,你皇伯父的死,原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白莲歌跪走了几步,伸手抓住皇上的龙袍。她眼中泪光点点:“父皇,事情并不尽如厉王妃所言!皇伯父和火袄教徒虽然有联系,但那仅限于恋药,没有更多了呀。反是那姜使君在东周之时,处处欺辱女儿,让女人
为东周所耻笑!”
但西兆国君看多了后宫女人哭哭啼啼的戏码,根本不受白莲歌的影响,反而将自己的龙袍从她的手里扯了出来:“够了!你还与朕狡辩!”
白莲歌被西兆国君的厉语吓到,身体一颤。
“你唆使你皇伯父与火袄教勾结在一起,还用上了恋药此等秽物,真是丢尽了我皇家脸面!你难道不知与火袄教徒勾结,在东周是多大的罪吗”
今日厉王妃在大和殿之中说出火袄教一事时,他都吃了一惊。
这么大的事情,莲歌竟然也敢瞒着他,还让他今日在大和殿上,被厉王妃看了笑话!白莲歌连连摇头道:“不,女儿只是想要抓住厉王的心,才用了些小小的办法。当日若不是姜使君跳出来捣乱,恋药之下,厉王必然痴迷于我,是姜使君毁了女儿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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