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殿的大臣中没有一个人再敢为西兆使臣辩驳。
他们谁若是再挺身而出,便少不了有何西兆使臣勾结的嫌疑。而这份嫌疑在有心人的嘴里,说不定还能将他们和火袄教徒连系起来。姜使君扼腕叹息道:“我东周为了两国友好睦邻,只斩杀一个西兆使臣,将其余人都送回了西兆,难打还不够仁慈吗如今你们竟然还敢在大殿上向我家王爷逼问,还敢轻
视本王妃,看来,你们是非要挑起战事不可了”
想要让对方没有机会用挑起战事这个理由,就只有自己先把话抢先说了。
不就是两国交战吗,他们能用来威胁东周,她自然也可以反过来用来威胁西兆。
一个大臣说道:“此事发生之时,我等并不在,岂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姜使君嘲讽道:“我们王爷不解释的时候,你要他给你一个解释,如今本王妃非给你解释了,你又不信。既然如此,又何必问呢”
他们若是执意不认,或者说是想要装傻,那她就算是说破天也没有用。
燕凛看着慢悠悠踱到自己面前的姜使君,伸出手把她肩上那几缕不乖的青丝撩到了身后。“诸位既然不相信,就叫莲歌公主出来当面对质吧。当日在东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本王相信莲歌公主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全忘干净了。西兆使臣究竟有没有干过那件事情,
莲歌公主比谁都清楚。”
西兆如果非要说这是君儿的一面之词,那就找莲歌公主来澄清这一切。
戏他已经看的差不多了,现在他没心思再看他们和君儿狡辩争执下去。
再说这些大臣都已经开始耍赖,说那是君儿的一面之词了,他总不能坐视不理,让这么多人一直欺负他的王妃。
喜欢君儿保护的感觉是一回事,但是护着她又是另一回事了。燕凛说:“莲歌公主回西兆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就算身体再不适,出来说几句话的能力应该也是有的。若是西兆连这个理由也要回绝,那本王就不得不怀疑你们是在有意回
避事实了。”
燕凛不好与大臣们交谈,但他若是开口,必然是一针见血。
大臣们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就是厉王妃口中的不善言辞的王爷他哪里不善言辞了,他只是藏的深好吗!
姜使君瞅瞅燕凛,在心里给他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对,就该这么干!
只要他们敢把白莲花叫出来,她就能够让西兆丢尽脸,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更下不了台。
“不必了!”龙椅上的西兆国君看着燕凛说道:“莲歌近日身体越发的虚,没必要让她来这一趟。此事朕心中已有定夺。”
厉王是个正人君子,定然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造假。
再者,看厉王夫妇两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件事情他们就算说的不全是真的,恐怕也八九不离十了。
若是事情真如厉王夫妇所说,现在叫出莲歌,也只会让他们一会儿更下不了台而已,还不如息事宁人。
西兆现下的各种情况,根本由不得他们做大,与东周交战,这才是他一再退让的真正理由。
若非是他们被逼到绝境,西兆国君现在都不想挑起战事。
再说,他那被厉王斩杀的王兄的性格,他也清楚的很。
为达目的,王兄可以不择手段。
这一次的事情,王兄恐怕真的脱不了关系,他会死在厉王的剑下,也只能说是他的命不好,遇上了厉王这么难对付的人,触怒了厉王。
姜使君说道:“这么说来,皇上是相信我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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