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说道:“那都是王妃在服软啊。但是那些正经的大事小事,您哪件不是顺着王妃来。偶有不顺着的,王妃就那么抱着王爷的大腿求一求,王爷最后不也是顺着王妃的吗
”
王爷对王妃从来都是无有不应,爱护的紧,这样的王爷怎么可能制得住王妃呢
一直以来,根本就不是王爷在驯服王妃的野性,而是王妃在驯服王爷的桀性。
在他看来,王妃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服软,也知道要怎么哄王爷开心。可是这种服软,又是有底线的。
王妃骨子里有一股傲气和执拗,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情,她也不会轻易在王爷面前退步。
不仅如此,王妃在别人的面前,也是给足了王爷面子。
最重要的是,王妃还不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在很多地方,王妃都能帮得上王爷。
遇上这样的女人,能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啊
燕凛默了默,“依你之见,本王还有反扑的可能吗”
少天实诚道:“王爷,您还是放弃挣扎吧。”
王爷陷得那么深,别说反扑了,什么时候王爷能对王妃生一次气,那都是莫大的进步了。
燕凛眉头一皱,“在你看来,本王就没一点希望了”
少天讪笑道:“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燕凛闻言,不耐烦道:“下去吧。”
他的心底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对她的宠爱的确是过分了点,不像是一个厉王该有的态度。
但他就是见不得姜使君受半点委屈,不论什么事情,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去帮她做。
只是这样的话被少天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甚是没有面子。
当晚,燕凛没有睡到床。
姜使君不让,还对他发了脾气。
燕凛现在有点不敢招惹她。
西赵国君一病就是三日,这三日的时间里,他们一行人一直都待在西兆皇宫里,也没有机会觐见。
让姜使君诧异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白莲歌竟然没有主动飘过来找燕凛。
其余的什么皇后娘娘和公主,倒是来邀约了几次,可是白莲歌却安静的有如一个死人,这让姜使君觉得有点奇怪。
以白莲歌的骚劲儿,应该忍不了这么久不来找燕凛。
难道是因为上一次燕凛在东周皇宫里,一剑劈了白莲歌的大伯父,把白莲歌吓怕了,所以白莲歌才对燕凛断了那份念想
姜使君闲来没事的时候就揣摩这件事,但是姜使君越揣摩,就越看燕凛不顺眼,越觉得燕凛这男人招麻烦的很。
前有韩幼灵,后有白莲歌,以后还不知道要蹿出来个什么人呢。
姜使君越想就越不痛快,越不痛快就越是给燕凛甩脸色。所以两人这两天不太说话,姜使君有意和他发小脾气。
这一日午后,燕凛负手站在栖梧殿的院子里,长叹了一声。
少天看燕凛这两天的神色都不太好,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燕凛看着满院的繁华,忧伤道:“本王觉得,自己像是守了活寡。”
少天:“哈”
王爷一个大男人,守什么活寡
王爷从来不是一个妄言的人,此种话语从王爷嘴里说出来,实在是骇人听闻。
燕凛默了默,终究是没拉下脸说出姜使君这几天都不让他碰,也不让他睡床的事实。
一个正直青壮年的男人,每夜每夜陪着自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小娘子,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大梁,盖着一床薄被,真是……
好惨一男的。
少天又问道:“王爷实在为王妃和您生气的事情伤神吗”
燕凛问道:“你有解决的办法”少天硕大:“王妃来西兆以后,还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