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颠簸,富察晞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模模糊糊的,眼睛有些看不清,搓了搓眼睛,仍是看不清,眼前白茫茫一片。闪舞
“阿玛他……为什么”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富察小姐,你醒啦。”使臣一进屋就看见她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是使臣吗”她寻了一会儿,才看清一个红色的人形轮廓。
“你的眼睛……”使臣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无碍,还能看清轮廓,知道你在哪。”富察晞儿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她希望不要有人替她担心。
“一位黑衣人把这药给了我,你快点喝了它,他说一个疗程后你的眼睛就会好。”
“黑衣人是黑士吗”富察晞儿问。
“这个我不清楚,是他送你回来的,给了一帖药,让你每日一帖,喝五天便会痊愈。”使臣说完坐在床边。
“嗯!给我喝。”富察晞儿的手在身前摸索了一下。
使臣看她不方便说:“我来吧。我喂你。这药还有些烫。”
“我……自己来吧,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
“无妨。”使臣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喂着药。
富察晞儿心里感觉到无比的矛盾,有愧疚有尴尬,还有一丝丝的温暖,她开口问:“使臣,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跟你交个朋友吗”
“当然。虽然我不爱交朋友,不过我们这么有缘交个兄弟。”
“兄弟这个词不错。鄙人姓富察名晞儿,你可以叫我晞儿的。”富察晞儿说完又问了句:“使臣,你叫什么”
“我叫红棘,红色的荆棘。”两人沉默了片刻,富察晞儿道:“没了”
“嗯。”
富察晞儿能感觉到他说出名字时那种冷冷的口气,难道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红棘。这个名字肯定是闯荡江湖的名字。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就不多问了。”富察晞儿喝完药,自己擦了擦嘴角。
“嗯。”红棘放下药碗,托着托盘走了出去。
红棘。红棘!那我现在是不是也需要一个闯江湖的名字。富察晞儿躺回床上想着。
“你的眼睛要比那丫头严重的多。我叫你把手松开,还放在那收毒。死小子。”一位中年男子没好气的说着正坐在一旁的黑衣人,收起桌上的银针。
“你这眼睛要半年才能痊愈,要慢慢调理,这半年里不可过多的外出,不可直视阳光,否则眼睛弄不好要废。这个事情我管不了,如果你还想以后看到她,你最好能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死小子。”
黑衣人受不了他唠叨早早就出了门,在门口石阶上坐下,揉了揉太阳穴,心里都是那个人:富察晞儿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五日之后。
“红棘,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地名,这条路只有我们国家的人熟悉,我只知道回国的路都是小渔村,小城镇,一路沿海。”说完喝着手中的茶。
“沿海好想去看看大海。这么大都没见过海是什么样的。”富察晞儿兴奋的坐了起来。
“过几日你便可看到。对了,晞儿,天气渐渐凉了,临海风大,明天路过集市买几件衣裳给你备用。”红棘对又瘫回床上的富察晞儿说。
“是有些凉了。这么快秋天都要过去了。”富察晞儿感叹的说着。
“你先休息,明天早上启程赶路。”说完走了出去。
我离皇城越来越远了。
山涧竹林,流水潺潺之处,一竹屋坐落。
真是痴情少年郎,这么有损身体的事,这大半年有的受了。中年男子看着躺在榻上剑眉微皱,满脸英气的男子叹了口气。
“师傅,踆毓要几日才能痊愈”屋外走进一位少年问到。
“没有大半年无法痊愈。”
少年又问:“是否有提早痊愈的法子”
“我知道你为他担心,但就算堂内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告诉他,尤其是富察晞儿的事,不然,我怕他为了她会再次不顾一切。”中年男子说完满脸愁容走出屋子留下少年一人。
富察晞儿。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