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月圆透亮,照的屋前的小湖波光粼粼,风儿吹起,泛起层层细波。
屋里的人正洗着澡,花瓣清香,氲绕屋梁。
门被推开,透过屏风看到一个伟岸壮实的轮廓,慢慢朝里走来。
“谁”
“夫人在洗澡,为夫过来帮忙!”
“谢踆毓你就不怕大家说你”
“我和我夫人共浴有何好说的”
“你别进来!再进来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在这有谁能叫的来!”
“下流!”
“我只对你下流!”
说着走近了,富察晞儿已经边说话边穿上了衣服。
“你不是谢踆毓!”
“你……在乱说什么”
“谢踆毓从来不会在我不愿意的时候闯进来。你到底是谁”
“那我今天就先办了你,如何”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会武功的。”
“我这么多年都没看你耍过,我到是要试试。”
“你到底是谁”
“谢踆毓就是我。”
“你要干嘛别过来。”
富察晞儿已经被控制在地上,闻着对方身上的熏香味,有些熟悉。柔软的触感像大雨点一般打在颈部和胸前,挣脱不开的感觉和正在进攻的唇让富察晞儿感觉到危险慢慢逼近。
“来人!”
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重,就像贪婪的人不停地寻找宝藏。
衣服就快被扒开的时候。
“你等等,等等。”富察晞儿带着哭腔叫到。
很神奇的是居然停了下来。
“夫人,怎么了”
“我想去茅房。”
任然带着哭腔。
“茅房”
“对,你不记得以前我们行房事都是这样的吗”
“哦!哦!你去吧!”
“我以为你忘了!”泪眼朦胧的说到。
“不,不会忘,不会忘。”
“我先去,等下就回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耳后有一个凸起。
“不要走远。”
“将军,就在外屋,你忘了吗”
“哈哈,没忘,你去吧!”
“嗯”
富察晞儿心想 这个人肯定不是谢踆毓,我们明明没有行过房事,茅房也不在外屋,耳朵后面那又是什么胎记这个混蛋到底是谁
走出外屋,富察晞儿大叫“有刺客,有刺客,护驾!”
很快踆毓阁里的黑士和谢杉璃赶来。
“怎么回事”
“有个长得和将军一模一样的人在我屋里。”她铁青着脸,双手交叉护着身体。
“走!”
很快一群人进了屋,看到模样无并无二致的将军。但是很快就被他逃出了屋外的围墙,消失在夜色当中。
“我们追!”
一帮人继续追赶,留下富察晞儿蹲在原地。
“晞儿,你在此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