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莲沉思刚听到的几句话,想必京城宫中必定发生了事情。定是皇位出现了纷争,魏谨才会着急回去。都道皇位诱惑力大,沈一莲隐隐有些担忧魏谨的安危。也不知道阿谨现在如何了,她叹口气,想必是没事的吧。
她所想不假,魏谨有个同胞兄弟,名为魏慎。
宫里若出现双生子,便是不详。也就意味着会放弃一个,按照前朝的规矩,有一个会被杀死或者藏起来,永无出头之日。已避免闹出争夺之战而世人无法分清,哪一个才是原定的王爷。
前不久才刚起兄弟之战,而这次沈一莲之行,背后都充满着算计和考量。
这一切,沈一莲都不知。她靠在窗前看风景,心里百般无聊。距离到京城还有许久,前路漫漫。她重重叹口气,再苦闷也毫无办法。只好刺绣打发打发时间,这刺绣还是沈母所教。
她向来讨厌针线活,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拿着刺绣解乏。沈一莲抿了口茶水,突然觉得腹痛无比。她扶住马车的边缘,有气无力道:“李将军。”
李培并未听到她的叫声,在前头探路。时刻都得保持警惕心,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沈一莲抱住自己的腹部,实在是忍受不住。开了帘门,赶马车的侍卫突然觉得肩膀有人搭上。心里有些发毛,慢慢转头。入眼的是沈一莲那张苍白的小脸。
侍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颤颤巍巍道:“李将军,将军,不好了。”
李将军立即掉头,马走至马车旁,“怎么了”
“主子身体不适,还请将军看看。”侍卫不敢扯开布帘子。
李将军一把扯开布帘子,就看见沈一莲满头冷汗,半躺再马车内。他有些惊诧,忙问道:“主子哪里不适”
“腹部。”沈一莲努力想起身,却丝毫没有力气。
李将军懂得一点医术,对着她深深作揖,“主子得罪了。”
他将手搭在沈一莲的手腕上,眉头渐渐皱起,“主子刚吃了什么东西。”
“刚口渴,喝了茶楼倒在水壶里的茶水。”沈一莲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心里突的一跳,“这茶有问题”
“嗯。”李将军点点头,都怪自己太过于大意了。在茶楼喝的茶水没问题,倒在水壶里的茶水投了毒。这毒不是剧毒,解药一吃便能好,只是,这方圆十里都没有医馆。
这可如何是好,李将军发愁之际,却见侍卫从兜里翻出一味药。他眼睛一亮,有救了。赶马车的侍卫原为王爷的亲身侍卫之一,虽胆小了点儿,却也很心细。兜里时常带着可解百种毒的解药,就是怕备急中所需。
看着小小一颗药,侍卫眼眶里都饱含着泪水,他们时常笑他,如今还真派上了用场。
李将军将药放入沈一莲口中,拿了自带的水喂下,吩咐下去在原地休息。
沈一莲吃完药睡了一个时辰,觉
得好了很多。她睁开眼皮,已经是深夜了。李培在安顿休整的地方生了一团火,噼里啪啦的响着。
她一下车便被惊到了,野兔子还有野山鸡都放在树的旁边。李培见她下马车,忙起身迎上去问道,“主子感觉如何”
“腹部已经不疼了。”沈一莲感激的笑道。
“都怪在下保护不力,还请主子责罚。”李培跪倒在地,烤着鸡的侍卫一个激灵拿着鸡便跪倒在地。一时间,跪倒一片。
沈一莲有些被吓到,忙道:“都起来吧。”
“谢主子。”一派整齐的声音,沈一莲在心底给自己暗自打气。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李培看着沈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