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蝉是秦蝉,心性比天高,能力却低到地底下,两者不能平衡,却很将自个儿当回事,以为凭借自身能力一飞冲天,结果天没冲成,赔了自己下半辈子。
索性,她有个悉心的母亲,方佟其他方面不说,对女儿,那是彻骨的好。
秦山远和秦蝉大不相同,怎能以秦蝉的经历教导他,令其不争呢
只要光明正大,凭真才实学,不走旁门左道。
突如其来的一声,秦山远心一惊,秦衡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见是侄女,勉强挤了丝笑。
“舒儿来了。”
秦云舒走入厅堂,执起茶盏倒了杯递过去,“原本父亲要亲自来,奈何太忙,命我来了,喝杯茶水顺顺心。”
说着,扬手在秦衡肩膀一轻一重揉捏起来,她时常给父亲按,手法很好。
秦衡顿时一阵舒服,侄女如今和自个儿亲厚起来,很是欢喜。
“蝉儿若是有你半点机灵,也不会如此,也怪我,对她不管不问。听山远说,你也去谢府了那些人怎样安置蝉儿的”
说到这,他径自摇头道,“罢了,不必说了,妾是个什么规矩,我晓得。”
哪可能如原配那般,何况,嫁过去才多久,得病死了,本就晦气的事,估摸着草席一卷,随便找个地藏了。
“二叔,逝者远去,活着的该向前看。没了三妹,你还有二妹,四妹和五妹。二妹不是去寺庙斋戒祈福了吗山远哥在司马局,很受赏识。”
听到司马局,秦衡想到侄女说的那番话,抬头望着从来没有关注过的儿子。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比他有出息多了,他这一生到现在,过的很是荒唐。
蝉儿没了,如警钟狠狠敲打着他。
“二叔,您就放宽心,后山那块地,您照料的很好。父亲说了,观察些日子,派您料理田庄呢!”
秦正素来不管这事,乃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