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眼看令狐冲也快到了面壁期满,可以下思过崖的时候了。
这一天,华山山脚突然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陆柏和一个中年男子。
他们沿着华山的路一路向前走,沿路还有说有笑。多半,是陆柏在恭维这位中年男子。
而那位中年男子,除了冷哼几句外,却没有说多少话。
他的眼中,有对华山的无限缅怀。
到了山腰处,便远远看到华山剑派的山门所在,施戴子正站在那里。他也看见了路边,便在哪里高声问:“是嵩山派的陆师叔敢问您来华山是为了何事”
陆柏笑到:“是施贤侄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故人想来见见你师父。”
施戴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请问陆柏师伯,这些是我师父什么时候的故人,可否告知姓名,我好这边通报师父。”
那为首的中年男子冷笑道:“不必说什么,就说昔日剑宗一派的封不平来了就行。”
他的目光越过站在那里兀自有些不解的施戴子,朝华山派的建筑内望去,眼中闪烁过许多感慨。
正气堂内,岳不群看到那个中年男子,便一脸不悦地说:“封兄,你如今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了,如何又上华山来。”
中年男子尚且没有说话,他身后一个脸色发黄的老者却抢先开口说:“岳掌门,这话可不在理。封兄弟虽然这么多年不曾回华山,但依然还是华山派的弟子,如何怎么到你嘴里就不是华山派的人了”
岳不群却不想理睬此人,他看向陆柏,质问到:“陆师弟,你们嵩山是什么意思”
陆柏笑着说:“左师兄听说咱们华山老一辈的恩怨使得有些不字辈的师兄弟一直流落在华山之外,便亲自找到他们,要他们重新回到华山门派。虽然岳掌门如今是华山掌门,可细细论起来,封不平封师兄才真的算是华山的真传。所以左师兄的意思,是最好华山能重新选出来一个掌门,这样一来,华山派昔日的恩恩怨怨就到此一笔勾销就行了。”
宁中则一听,顿时拍了拍桌子:“怎么左师兄什么时候开始插手华山派的事情了我师兄掌门好好的,如何说换就换他封不平早已经不是我们华山派的人了,哼哼,怕是这一次是你们嵩山想要再生事端吧!”
陆柏尚未说话,那个老者又嘻嘻哈哈地插嘴道:“都说宁女侠是华山派的太上长老,如今看来,果然不差。”
他又转身对岳不群说:“岳师兄,不怪我姓鲁的多嘴,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掌门这样做,不也是为了五岳剑派的团结和稳定考虑嘛。”
岳不群冷哼一声,捋着胡须,尚且没有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笑话,什么时候左师叔成了五岳派的掌门,莫非,你们嵩山想要一举吞并我们华山不成”
却原来是莫问赶到了。他原本正在华山顶上练剑,梁发跑过去找他,告诉他嵩山派带了一个自称剑宗封不平的人过来意图不善。莫问自然知道剧情是什么,也知道封不平是他要击败的两个对手之一,便径自走了下来。
老者扭过脸恼怒到:“你是哪个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莫问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岳不群和宁中则拱手拜了拜:“师父师娘,弟子听说有人上来肆意闹事,担心有人对师父师娘图谋不轨,就擅自闯进来了。请师父师娘莫要责怪。”
老者继续喊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这么多长辈在这里,你竟然如此没大没小,真是岳师兄教出来的好徒弟!”
莫问转过身,冷笑着说:“我华山派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外人说三道四了你是嵩山派的哪位师叔怎么你们嵩山竟然在华山如此肆意妄为之前在衡山,你们也是这般,如今在华山,你们也是这般,你们嵩山派是不是想要把咱们其他四岳剑派都给吞并了怎么左师叔就这么着急想要成为五岳剑派的掌门吗”
老者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这边宁中则笑着说:“小问,你弄错了,这位是你衡山派的鲁连荣鲁师叔,他可不是嵩山派的人。”
莫问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衡山派的师叔啊,你怎么替嵩山派说话难道自从衡山派刘师叔的金盆洗手被嵩山派的给破坏了之后,衡山派竟然和嵩山派同气连枝了那咱们刘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