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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观众们看得晕晕乎乎,但,观礼台的大佬们,却倾注了超过第一天比赛的关注,他们更关注今天的比赛。不是关注曹韩两家的对抗,而是关注仁道宗,而是因为曹家选了五个仁道宗的角色。
神道三宗中,佛道另起炉灶,与道门早就离心离德,而太上道宗,虽说是道门正统的神道修行门派,可惜,道门的弟子,拘泥于道门的修行传承,修习神道总是少了些烟火气,多了些神仙气,说直白一点,就是离群众太远,不够接地气。这神道一途的修行,讲的就是入世,要的就是信众,没有了信众,什么大神再厉害的大神也成了虚幻。三清高高在上,可是三清的信徒,虽也不少,但是感觉想要对抗魔道,还是有些艰难。也只有仁道宗,如今还有可期之处。
这也是为啥,这些大佬们,更关注曹家这些选手。这些人的表现,会让他们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仁道宗的情况。
不提场下各种观众的表现。
场上这边又有了变化。
司马迁被东方朔一句宫刑给刺激到了,眼珠子一下就红了,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竹简,恶狠狠地盯着曹建仁和东方朔,吼道:“那你们来呀,来呀,用你那沾满鲜血的笔,用你的【天人合一笔】,写诏书啊,下诏来定我的罪好了。还是说用你的【春秋笔】,用你的春秋笔法,把我写得人鬼莫辨
你们可以随便来,但是想让我曲笔写事,遵从你们的意思写东西,甚至是停笔不写,缄口不言,那办不到!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别想让我不写、不说!”
说完,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进了有间客栈。
留下了曹建仁和东方朔呆立当场,就连赶过来想要劝说一二的扬雄,也尴尬不已。
现在曹家五个人,分成了三拨,一个在杏花村酒肆,一个在有间客栈,还有仨像傻子一般站在村子中央。
就在这时,
天变暗了,
或者说天黑了。
无比的黑,
漆黑。
黑得近在咫尺的两个人都谁也看不见谁。
曹建仁明知道东方朔和扬雄就在身边,却根本看不见两人,所有东西都看不见了,人和物,全都陷入了黑暗。
曹建仁朝着黑暗中一笑,道:“韩兄既然已经到了,何不现身一见,何必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黑暗中,万物沉寂,之前的鬼哭狼嚎也都沉寂了下来。
黑暗最是让人不安。
寂静也同样让人不安。
于是,
有了光。
曹建仁拿出了自己的那支笔,笔尖如烛,毫光四射。
东方朔也拿出了他的笔。
还有扬雄。
酒肆和客栈,也有了光亮。
五个人,
五支笔,
五支发光的笔。
再看四周,卫鞅也好,西施也好,公输班也好,全都消失不见了,包括公输班的大鸟,都不见了。
单单是笔尖的光芒,并不足以照亮多远,夜深雾浓,只能看见方寸之地。
“韩师兄,还是不肯现身相见吗”
曹建仁再叫一声,还是没有回应,还是沉寂一片。
“如此,只好请月亮先出来一现了,长卿,请【妙笔生花】!”
曹建仁这边喊了一声请【妙笔生花】,就见杏花村酒肆内,猛然光芒耀眼,司马相如,仰望夜空,举笔在手,在空中如写似画,写了一个‘月’字,或者说画了一个‘月’,弯弯的月亮。
司马相如手中边画,口里还吟诵道:
“【诗云】: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吟完,画完。
轻轻一挥,
那画出的月亮,光洁照人,如有灵性般,猛地一跳,就挂在了夜空。
月光洒下,酒肆,客栈,长街,村庄,还有夜空下的几个人,都有了影子。
还有两个更大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