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张开俾,男,富平县人,二十四岁,生性好斗恋战,多次围剿险些被抓。
姓名:王理查,男,平原县人,二十六岁,生性多疑谨慎,善于伪装取悦女子。
姓名:吴青青,女,生地不详,二十三岁,外表冰冷妖艳,善于勾引陷害男子。
杨世倾看过资料,便重新装进袋子里搁置皮箱,又起身提过放到门后,三名嫌疑犯相貌也都好记,第一名是个光头,脖颈处纹有刺青,眼看像条毒蛇,第二名则是长得比较俊郎,第三名也就一美人胚子,自口袋拿出穆恒以及詹姆斯等人名片,心想前者应该很忙后者怕是睡了,便各发了条短信过去,顺手拿过床上消炎药,自卫生间走去,能擦到的地方就擦,擦不到的也没办法,花了一两分钟,简单清洗一下伤口,便光着膀子趴上床,昏昏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杨世倾是被冷醒的,拿过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才六点多,还有三个未接电话,两个是穆恒打的,一个自然是詹姆斯,想着这时候二人应该还没起床,索性晚一点再回,想要撑起身子,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强捺伤口疼痛,起身活动一下筋骨,便自卫生间洗漱。
杨世倾是十一月中旬来的繁荣市,眼看今天气温有所转变逐渐变冷,天色阴沉灰蒙,道路有些潮湿,昨晚上可能下过毛雨,洗漱过后的杨世倾,身穿白色衬衣,绕着小区花园开始晨跑,大概跑了四五圈,绕至岗亭处,保安起的也比较早,正蹲门槛上抽烟,眼见杨世倾正晨跑,便笑着挥手跑过去。
“哟,小潮儿别跑了,来岗亭大叔泡壶热茶给你暖暖身子。”
杨世倾留步,眼看天色灰蒙蒙的还早,自己口也有些干,便点了点头,保安眼见杨世倾答应,便左手楼住杨世倾后背,右手伸向岗亭套着近乎。
“请!”
二人到得岗亭,便围着个电火炉坐下,上面还有一壶茶,地上放着两个杯子,保安怕杨世倾嫌脏,便倒了些茶水洗干净,放置杨世倾脚下,收手揣进衣兜。
“来小潮儿,抽根老腊烟!”杨世倾伸手阻拦,但保安一再推搡,还是没犟得过,保安又自衣兜捞出火机,为杨世倾点上,自己也抽上一根。
“嘶...呼...小潮儿你哪里人啊”保安吐出一股烟雾问道,杨世倾时隔两年没抽过烟,头有些晕,右手夹烟杵头“金陵县人!”
“挖槽,小潮!”保安一脸兴奋,把手中香烟递上嘴,伸出双手握住杨世倾左手“老乡!老乡啊!”
杨世倾有些愣神“你...你也是”保安闻言大笑着点头,俩人正可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聊了近半个小时,保安原名叫应传明今年四十五岁,家住樊林村有个女儿,两人一时兴起,应传明便自掏腰包,外出买了瓶老村长回来,还买了几个下酒菜,十分钟不到,半瓶酒下肚,应传明酒劲上头,便与杨世倾吹起牛逼来。
“世...世倾啊!想当年大叔也跟你一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那十里八乡的小姑娘嘿哟,都给我写情书,我都看不完!”
杨世倾边吃着花生米边点头附和,眼看时间快七点半,天色已经变得明朗,今天计划要去老婆婆哪里一趟,便想早点把应传明灌醉,自己好脱身。
“来来来,大叔喝喝喝!”
杨世倾不等应传明举起酒杯,自己就喝了个底朝天,应传明现已老脸通红,眼看是不行了,咧着嘴举起酒杯,还没送到嘴边,两眼一闭就往前扑,杨世倾急忙伸手驮住,都说喝酒误事,要是今天杨世倾没在,应传明这老脸怕是要当猪头烤,杯子摔个粉碎,白酒洒落一地。
杨世倾把应传明抗到床上,又把地上玻璃渣子收拾干净,关闭电炉,出门买了穆婉伊喜欢喝的白米粥以及豆浆,还是到那位老婆婆哪里买的,问的也还是原来的话题,只不过杨世倾这次回答说是狗死了,回到家中,杨世倾把早餐放至桌面,又走进房间自皮箱拿出银行卡,留了张纸条便动身下楼,到得小区外,一如既往打了出租,路上给刀疤打了个电话,问清楚老婆婆所住的位置,离刀疤等人并不远,也就是去老婆婆家的那条公路旁,东城大道,小星星旅馆!
到得旅馆楼下,今天计划蛮顺利,右边正好有一家服装店,杨世倾虽然穷,但不会开口讲价钱,给飞飞与老婆婆各买了两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