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昨天我告诉你们的都是假的,那棺材,原本是我们挖出来的。”
“哦那棺内到底有什么”
“我只记得,当天晚上我们挖出那棺材以后,棺内满是黄金,本想带走,可这个时候地下突然冒出一妖怪。我们打不过它,就跑了,那棺材匠半夜打棺路过,就将那棺材给拉了回去,第二天村里来了人,在那挖了口井。镇里人喝了水之后就患了病。”
王狰一听,顿时大怒,“出了这么个岔子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那黄鼠狼似有些委屈,一直低着头。
“要不是我那些兄弟全死了,我才懒得回来呢。现在反正横竖都是死,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就是。”
眼下我们担心的,似乎已经不是那副棺材,而是那从地下爬出来的怪物。
若只是普通的僵尸还好,我与王狰对付他绰绰有余。可如果是什么邪门歪道的诡计,我们也必须计划一番。
当天夜里,我与王狰出去打探,孜诗跟着我们有些不方便,也就让她待在客栈内。
夜里风很大,可每当闻到那被吹来的尸臭,只能觉得恶心。逛了几圈下来,也没看到半点怪物的影子,王狰叹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这镇内虽然没有了生气,可也不至于被废弃,虽然不知道哪间屋子内有人,可能确信的是,还有人活着。
坐了片刻,王狰说道,“你真放心让孜诗姑娘一个人待在客栈啊,要是那黄皮子对她图谋不轨,我看你怎么对她交代。”
本来还觉得没事的我,被王狰这么一说反而有些担心起来,黄鼠狼这么狡猾,能骗我们一次肯定还会骗第二次。
我赶忙叫上王狰,两人回了客栈,刚走到客栈门外,就发现客栈门一直开着,店内亮着灯光,却没有任何动静。
等我们走进客栈时,眼前却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被打烂的桌椅遍地都是,二楼的门窗早已经破损。
我赶忙跑到二楼打开房门一看,孜诗惊恐的蜷缩着身子正蹲在床角。
而后边的窗户也早已经被打烂,见我回来,孜诗便哭泣的朝我跑来立马抱住了我。
王狰喊了数声,依旧没看到那只黄鼠狼,等孜诗情绪慢慢恢复,我才问道,“孜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黄鼠狼没对你做什么吧”
孜诗摇了摇脑袋,擦了擦眼泪说,“是僵尸,刚才来了一群僵尸,他们带走了那黄鼠狼,还说让我们不要再干涉,不然对我们不客气。”
看她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我让孜诗先上床休息一会,王狰走到我身旁,说,“这一群僵尸又能耐我何,无非就是一群会走路的傀儡,要是他们再敢来,我扭断他
们的脖子。”
这僵尸种类繁多,即使像孜诗所言还会说话,那也无非就是白毛或者红毛。
可既然知道是我们还敢把话撂在这里的,那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妖怪。
当天夜里,我与王狰都没有入睡,这尸群既然已经出手,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早上七点,我叫醒了孜诗,三人一同开始跟随尸群留下的线索。可当我们走到那井边时,线索却断了。
王狰探着脑袋,朝井下仔细的看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奶奶提着水桶走了过来。
我本想阻拦,可却被王狰拉到一旁,只见那老奶奶独自一人把栓有绳索的铁桶丢了下去,其后毫不费力的打上一桶水。
这看上去年近八十的老人,竟然毫不费力的独自打水,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顿时开了阴眼,这才看清,那老奶奶身上已经布满死气,明显已经离世多时。
拉上孜诗,一路跟着她回了家,老奶奶并没有发觉,走进家门后便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