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听说这户人家在所有能赚钱的行当里都插上了一手,简直是富得流油。”
“哼,要不是本官在这里维护一方安宁,你说他哪还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呢”
“大人说的是啊,您看您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人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分明就是不通事理之辈呀!”
“没错!这种不懂感恩的人我看一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大人,依小的之见,对这种为富不仁的家伙必须得严加惩戒一番才行!”司马良假装义愤填膺的说道。
“可是他又没犯法,咱们应该怎样去惩戒他呢”
这俩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各自摸着下巴,暗暗的在心里琢磨着坏主意。
可怜这李员外一家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顶叫做“为富不仁”的大帽子从天而降,而他们却浑然不知,莫名其妙的就被这两个坏东西给惦记上了。
“大人,小的想到了一个办法!”司马良突然想到了个鬼点子。
“什么办法”雷大富小眼睛一亮。
“咱们这样......这样......”司马良看看左右无人,立刻趴在雷大富的耳朵上嘀咕起来。
“好!就这么办!我去叫傅云平带上人手,咱们现在就过去!”
雷大富兴高采烈的说道。
“哎呀大人,傅云平这个人生性愚鲁,做事死板,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
司马良朝着雷大富撇了撇嘴。
“哦......对!你说的对,不能叫他!”雷大富满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大人,我看这种事情就咱两个去就行,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连几个捕快都不带,那也......不太像啊”
“大人,什么像不像的,他们怎么敢质疑您呢还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那行,我现在就去换上官服,咱们这就过去!”
二人商议完毕,便各自回衙门换了装束,直奔李员外家而来。
雷大富二人一进李员外家的院子,那司马良就扯着脖子嚷嚷起来:“你家家主呢快叫你家家主出来答话!”
经他这么一叫唤,院里院外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负责记账的账房、负责运输的马夫、负责安保的武师以及扛活儿的、送货的全都全都是一脸的惊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人。
李员外是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脸上已爬满了细密的皱纹,长脸高鼻,身材清瘦,两道剑眉下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此时的他正坐在正厅中饮茶,随时听取着各方来的汇报,以便做出相应的安排部署。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喊话,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院子中间。
李家的院子很大,东西向大约有二十丈长短,南北向也在十丈开外,现在已是掌灯时分,十几个灯笼将这个大院子照得通亮。
“呦,想必这位就是雷县丞雷大人吧”李员外来到雷大富近前,上下打量一眼,立刻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哪位啊”雷大富扬着脖子问道。
“回大人,在下李让,正是本家家主,不知大人此来有何指教。”李员外向着雷大富一抱拳,不卑不亢的答着话。
“我方才正在街上巡查,忽然发现一名飞贼,便立即上前捉拿,此贼心知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匆匆落荒而逃,我二人一路追踪至此,刚刚就看到他窜入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