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有男有女,年纪不等,大的有中年年纪,小的似乎还没有成年。白种人面相较之黄种人显成熟些,纵使如此还能看出尚未成年,可见其年纪之小。不过打扮如出一辙,想是游荡在附近的飞车党一途。
他们见两人乍来,警惕地上下打量。手中钢管、撬棍敲得“铛铛”作响,这是他们对待敌人的信号,其意思简单明了:要么走,要么死。
任云生瞧着这些人,眉目溢出笑意。他忽地止住嘴,似乎想到了什么,冲马特笑呵呵地道:“你杀过人没有”
“嗯”马特不明就里,但他紧接着就明白了过来。“等等!你不会是要”
不等说完,任云生身形闪动,已然冲至一人的面前。他的速度诡快至极,对方尚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掌起掌落,这倒霉的家伙登时落了个颅骨迸裂,鲜血四溅。
任云生甩了甩手,眸子里满是阴厉之色。他有意要使对方害怕,高声说道:“没杀过现在也必须得杀!我们必须一个不留!”
马特一向是个很果断的人,将罪犯打个伤残也是常有的事。即便如此,见任云生不由分说就杀了一人还是惊得呆了。他下意识退后两步,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道令他难以置信。
“我们不能”“不能什么”
任云生抓过一人,反手捏断对方脖子,提着尸体的领口喝道:“还在那杵着干什么!你以为他们会让你走”说罢,将尸体重重丢出。对方一干人等见他须臾间便连杀两人,慌忙四散跑开,生怕那具尸体砸到自己。只有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短须男子岿然不动,狼也似的眸子死死盯住任云生。
“你很强。”
片刻后,他徐徐说道。
“我尊重强者,但你们不该来这里。况且你们上来就杀了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也只好杀掉你们了,你们只有两个人,又能撑得了多久”
随着话语,飞车党徒将他们俩团团围住。原来这些人并非要躲避,而是打算一拥而上以多打少。任云生看着靠近来的众人,“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要多嘲讽有多嘲讽。中年男子脸色骤沉,大步向他冲来。
任云生眼前一花,再看清时一只拳头已经打到面前。他抬手去接,却感觉一股大力二次冲来,逼得趔趄两步。男子爆喝一声,锁住任云生的腰肋就要使力,却不想任凭用尽了全身力量,一张脸涨得猪肝紫红,对方却再不移动半寸,仿佛双脚钉在了地上似的。
短须男以为是错觉,呆呆地抬头看去。见任云生冲着自己粲然一笑,柔声询问:“你完事了那轮到我了。”
任云生右手轻轻落在男子肩头,后者顿觉有数百斤重力猝然压下,双脚一软向后跌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他好歹也是注射了五次血清以上的“特殊适应者”,反应速度远超常人,紧接着弹起身子再次扑来。
血清强化人的身体,并不意味着教人怎么战斗。在任云生看来,对方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充其量也只是街斗的水平。如果不是凭着强化后的身子骨,恐怕连接近自己都办不到。想罢,任云生探出双手,后发先至钳住了短须男的肩膀、喉咙。手上微微用力,对方立马拼命扑腾起来。
见短须男子率先出手,一干人等便锁紧了包围圈严阵以待。不想任云生轻而易举就制住了他们的老大,一个个都惊愕不定,以为自己活见鬼了。他们不紧跟着出手自然是有原因的:短须男子看上去虽然瘦小羸弱,实际却是注射了五次血清而不死的“适应者”。一身力量大得超出他们所有人,就是辆小轿车都能轻松掀翻。
有他一个人,这些党徒生怕帮了倒忙,都不敢出手“添乱”。没成想在他们眼中仿若天神的老大,竟然憋得面红耳赤,却连对方的脚步都移动不了。不仅如此,还被戏耍小孩子般得反手制住。
党徒们看着扑腾不断的短须男子,脑袋空空不已。他们不知道这时候是该上去帮忙拽开,还是转身逃跑。平日里只有他们欺负别人,这时正反互换,却不知道怎么办为好。
任云生看着出气越来越少的短须男,脸上笑意愈浓。他本来就打算以“凌厉姿态”吓住对面,因此故意笑给他们看。手上再一用力,这男人又是一阵扑腾,求生的驱使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哪成想对方好像懂得什么妖术似的,锁住他脉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