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在吃什……么”
邦妮看着那边不断咀嚼的索哲,刚要问,整个人就浑身哆嗦着,打断了自己的话。
“我的天……还真恶心。”
邦妮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往前走了两步,想听听醒过来之后,索得副将会说些什么。
最主要的是,她还想看看,在面对这些伤口的时候,索得副将会作何反应。
没让他们等多久,索得副将就醒了过来。
“你这次晕过去多长时间”
让他们惊讶的是,先开口的居然是索哲。他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人,似乎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晕过去了。”
邦妮一脸疑惑地看着那边正常对话的两个人,整个人都有些发蒙。
“不是,索得起来之后,都不管管自己身上的伤吗”邦妮轻声问道。
“他……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安倱说。
“不知道自己受了伤那……”
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朝着哨所深处走去了,邦妮也只好跟上。
她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敲了敲匕首的刀柄。
“怎么了”安倱问道。
“你把我刚才关于索哲……暴打还是家暴索得副将的那段记忆暂时屏蔽一下。”
邦妮低声说着。
“屏蔽你要干什么”
安倱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邦妮抬起头,有些晃神,抬起头,再次看向了前面的索得副将。
“不管我刚才让你做了什么,帮我撤销这个操作。”
她再次对安倱说道。
“我怎么觉得我现在仿佛一个你的人工智能呢”
安倱嘟囔着解开了之前的封印。
“你哪有人工全是智能好不好!”
邦妮再次弹了弹刀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影,开口道。
“我没有索得副将被暴打的记忆之后,看到的他就是完好无损的,但是一旦有了之前的记忆,再看到的索得副将,就是浑身是伤的了。”
安倱用了一段时间去理解邦妮的话,通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前面两个人虚与委蛇的聊天声。
“刚才的那个舞姬呢”说这话的是索得副将,尽管他莫名地讨厌邦妮,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索哲的感受。
说话的时候,索得副将努力装作一副八卦调侃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其实已经偷听过了全程的事实。
——虽然他这次没在门口等着,但是邦妮结界里的录音,让整个哨所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其实索得副将是全程用一种复杂的心情,躺在自己的床上听完这段录音的。
还是运动的。
索得副将有些就紧张,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全程都是看着地面的,并没有关注索哲的表情。
在听到他开口的时候,索哲脸上的表情变了三遍,这才开口。
“她跟上一批走了,你们也是,让妇孺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把她一块带走呢我到了那边再来也是可以的。”
邦妮就跟看变脸一样,全程看着索哲嘴角抽搐着把所有的不甘、愤怒甚至还有点委屈的表情收了起来,最后换上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这小子……之前都多少个了……”
索得副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摇摇头往前走去。
但是刚迈出去几步,就猛地转回了头。
他扳过索哲的脑袋,仔仔细细观察了起来。
“你没受伤吧”
索哲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