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路很长很长,到了后来,羽斯几乎都要在路上睡着了。
不过邦妮倒是并不着急,只是慢慢地,陪着羽斯一路往前走。
“对了,你还记得,刚刚碰到我的时候吗”
闲来无事,邦妮突然开始扯起了家常。
——这和周围的环境都有些不太搭边,毕竟无边的死气已经如影随形,慢慢跟在了他们身后。
“记得啊,我到店里去找你们,但是你们说之前已经见过我一次了,然后稀里糊涂了,我们就到了岭南,我还在那得到了蛊母的传承。”
“对,是这么个事,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时候。”
邦妮轻轻拍了拍羽斯的手背,摇摇头。
“我说的,是在亚特兰蒂斯,你重新找到我的时候。”
“记得啊,那个时候……”
羽斯脱口而出,但是具体描述那些细节的部分,却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诶不对啊,没多长时间的事,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没关系,”邦妮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
“你还记得华元村吗”
“这个怎么不记得呢我们之前不是还到过那吗”
她们似乎走在一条无限向下延伸的长路上,怎么都没有尽头。
而且,刚才无边的死气,如形随形,紧紧跟在她们身后。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死气并不像感刚刚在一家客栈的时候,那么具有攻击性。
前面似乎有微弱的白光,摇摇晃晃的,却仿佛地平线一样遥不可及。
邦妮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一步一步朝前走着。
仿佛前面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连接着最初的真实。
“我是说,我们第一次来到华元村的样子。”
邦妮的声音有些发抖,羽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第一次就那天晚上啊,您今天好奇怪啊。”
“一颗黑心火上烤啊,两面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