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羽斯一脚踢了过去。
安倱:“……”诶呀妈呀这姑娘太暴力了。
“想娶我”又是一脚。
“……”诶呀呀呀,安倱扭过了头,用手挡住了眼睛,然后从指缝里继续看着。
“我还美不美”
羽斯收手,问地上的余阳。
“不美不美了,一点也不美了!我错了女王陛下!”
羽斯换了一把蛊虫,顺着他斗篷的正面,扔了进去。
“啊啊啊!!!!”
“老娘怎么就不美了眼瞎吗!”
正在看戏的安倱:“……”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挺好一个女娃娃,怎么就被邦妮她们教育成这样了呢。
“哎呀,你们一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邦妮从床上爬了起来,甩手一朵紫色的火焰,砸到了余阳的面门上。
余阳:“……”妈妈我要回家!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小说里不是这么写的!
半个小时之后,最后一个参与这些事件的邦妮,也大致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而地上的余阳,已经快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不过鉴于他原本的形象,他需不需要维持人形,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所以,你们做学徒的,从小就要把面具焊死在脸上”
邦妮打量着斗篷下面余阳的脸,突然有些心疼了。
“是啊……师傅说,要不小时候就被太多东西记住了脸,到了下面容易被打。”
“可是,你们干的不是积德行善的事情吗怎么会被打”
羽斯有些疑惑,刨掉余阳对她的轻薄和冒犯——这是她的理解——这个人其实还不坏。
余阳是个孤儿,打仗的时候,这种被扔下的孩子太多了,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所以即使师傅从小把面具焊死在他脸上,每年还要随着头颅的生长,换掉一张,余阳也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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