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被攻击的,居然是执政官。
“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其实都是他自找的,我早就告诉过他,不要随便娶那个乱七八糟的女人,你看吧,出事了。”
“我需要自责什么”
安倱没有问出来,默默把这个疑问存了下来。
对面愚老的愤怒,却并没有就此终止。
“不是,娶妻娶贤,他非要娶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嫁进来了还要每天出去找男人,要不是她,城里说不定还能太平点。”
“我跟你说啊,也是该着了,帕戴斯就没碰过他女人,那天好不容易治好了,来了这么一回,偏偏前天晚上,那女人跟着的,是个死了的……”
安倱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需要自责什么了。
敢情执政官死的最早,还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在法庭上,他看到了那个老太太,想要探究一番,也不会给帕戴斯下猛药。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帕戴斯,就不会被他妻子感染了。
说起来,居然是因为丧尸,才让帕戴斯成为丧尸的。
不过生活是个圈,只能往前滚。
如果这种事情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满足人们的无可奈何的。
而大多数的现实,是不容纳如果的。
“那个时候,我要是不去监狱就好了……”
这句话,终于不是安倱的敷衍了,他确实开始有些自责了。
“没有用,你不去,还会有别的人去,你不给帕戴斯下药,他女人得去找别人。”
愚老摆摆手,轻轻拍了拍安倱的肩膀。
“其实也是我们的原因,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要是发现了,这个东西有这么强的感染力,就不会放任他们游荡了。”
安倱现在知道,为什么在格里斯,就几乎没见到储备粮了。
——那个小东西,碰上这么诡异的情况,肯定是先跑为敬,一分钟都不会替他多留下的。
“还好后来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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