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盛爻三次,第一次擦肩而过,第二次是在病房,第三次在教室里,后来就几乎不能算分开过。”
邦妮突然发现,到了亚特兰蒂斯这么久,见惯了各种光怪陆离和奇怪的世界观,她反倒已经能接受自己的经历了。
“这么看过去,是因为见到了我,盛先生才带盛爻去那个斗,然后才生病去到北城天街,最后下定决心,退休的。”
“但是反过来呢,当初盛先生,为什么不能是想去东省定居呢如果我恰巧也在东省上学呢又或者,除了别的事情呢”
邦妮笑道,“不管是和她,和安倱他们也是,好像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和彼此相遇,我相信,这一切一定有一个原因。”
“所以啊,你现在不是找到了我们嘛”
羽斯推开了邦妮捏着她鼻子的手,两个人笑闹成了一团。
一路没什么事,魏魈就好像失踪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过。
到了亚特兰蒂斯之后,邦妮几乎没出过冰原,之前从西魏过来,也都是忙着赶路,没时间四处闲逛。
现在虽然还是着急,但是安倱的状况已经相对稳定了下来,她们也就走走停停,权当旅游了。
“我还是不知道那天,进到格里斯监狱之后,发生了什么。”
安倱醒过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整个人也有了些精神,他靠在软垫上,懒懒地开口说道。
“是有人把那段经历封住了,还是怎么”
羽斯有些疑惑地问道,她知道有很多蛊,可以完成这个动作。
“应该不是……我对自己的意识,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镇魂铃还在我手里,怎么都不应该出事的。”
安倱摇摇头,如果有人能封住他的记忆,除非是他自愿,要么就只有孟婆了。
——如果他还能见到孟婆,喝下那一碗孟婆汤的话。
昏迷了太久,还整天在车上颠簸着,安倱整个人都乏得厉害。
而之前被当做门,不断被穿过的感觉,还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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